这倒不是司音有意奉承,而是她真觉如此。司音叹道:“那二人身份悬殊,而徐巧巧又是个蛮横无理的,席妙竟能容忍她,与她交好,实在是难得,我若是席妙,早就放蛊虫咬她了。”说到最后,那不满都快溢出来了。悦禾掀开锅盖,搅动着里头的粥,耳边又隐约传来女子的嬉笑声,看来席妙是哄好了。“司音。”悦禾的轻唤,使得司音抬起头,看向了她。“你还不明白吗?”司音眼中带着不解,“司音愚钝,请殿下明示。”“妙巧居,巧妙居她们是一对。”司音微怔,“殿下是说她们对食?”“那不过是宫中的说法,多有无奈之举,以解寂寞,她二人却截然不同,恩爱远胜于寻常夫妻。”悦禾看向窗外,不免叹道:“真是个好地方,不为世俗所扰,一切皆随于心。”上一刻还在感叹的她,突然话锋一转,“云兮山庄奇人颇多,就连那个带路的丫鬟,都轻功了得,想必司音你都没发现吧。”司音浑身一震,只觉后脊发凉,“司音”还未说完,悦禾便抬手打住,“求责罚的话就不必说了,本宫是想提醒你,这里不是齐国,更不是公主府,这里是云兮山庄。”“是。”见司音过于紧绷,悦禾有些无奈,将语气放柔和了些,“一切小心即可,莫要在这山庄受了伤。”司音心中泛着暖意,知其挂念她的手臂,脸上浮现笑容,“司音明白,必定会小心行事。”锅中粥已煮得差不多,悦禾将切成丝的菜叶倒进去,搅动几下,翡翠煲便做好了,“不必再添柴了,你去取个大点儿的碗来。”司音闻言将手中的柴放下,盥手后便将碗递给了她。“你替本宫去向她二人道谢,多谢她二人将疱房借予本宫,记住,要敬。”悦禾已将那二人的身份告知了她,司音自然也能想明白悦禾的用意,“是。”待司音道完谢,悦禾已行至门口,她忙跑过去将托盘接过。“走吧。”司音跟在悦禾身后,虽说那丫鬟不厚道,来时带着她们七拐八拐,但悦禾可是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只走一遍,便能记住所有的路,不仅如此,还找到了近路。司音也看出来了,这与来时的路不一样,不免有些恼,“那丫鬟当真混账,竟敢戏弄殿下!”悦禾只笑了笑,并没有说话。司音眉头微皱,“即便她轻功了得,她也不过是个小小丫鬟,难不成这是庄主授意的?”这桩婚事虽不是时卿所愿,但其性子温和,又对她以礼相待,若真是时卿授意,那便证明新婚之夜的一切都是伪装,只为出气,便亲自推翻一切,那未免太愚蠢了。况且这种法子低级得可笑,且无任何意义,故她相信一个有脑子的人是绝不会这么做的。只是那张脸,却仅有三分像,悦禾脑中不免又想起另一个人来,那张脸是真像啊。“与阿玉相比,真是差远了。”庄主另有其人,婚宴时,也不未见文玉的身影,故其身上的嫌疑,自然就排除了,而殿下鲜少念叨过谁,一个念头涌上心来,“殿下莫非是爱上了文公子?”话音刚落,司音便有些后悔了。悦禾顿住脚步,骤然回头看向她,“爱?”“爱不过是利用的美化,是世人口中的谎言,哄骗蠢货跳入那无尽的深渊,以燃烧自己为代价,使他人获利,故爱是最没用的,也是最荒唐可笑的。”声音不再温柔,而是句句带着冷意。“本宫,不会爱上任何一个人。”近乎是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虽有所压制,可还是能感觉到她的激动。司音慌忙跪下,低头道:“司音多嘴,司音该死,求殿下责罚。”“起来吧。”悦禾在她手上轻点,“司音你要记住,只要活着,那便一定要保持理智,切莫被那谎言所蒙蔽双眼。”“是,司音必定谨记。”到了茗羽楼,丫鬟进去通传了一声,方才领她二人进去。一进门,便见时卿欲从榻上坐起,悦禾快步上前,眼中带着担忧,“夫君快躺下,不必起来。”见其执意要坐起,便只好去扶。待她坐好后,悦禾取过托盘上的勺子,盛了一碗粥,“听闻夫君染了风寒,本该一得知便赶来探望。但又恐打搅了夫君歇息,悦禾惭愧,虽读了些书,却不懂医理,无法为夫君缓解病痛,思来想去,便去做了碗翡翠煲。”随着悦禾的搅动,翡翠煲不断向上冒着热气,“悦禾所会不多,也就只有这翡翠煲能拿得出手,若是夫君喜欢,悦禾可日日为夫君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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