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悦禾生疑,时卿便不再推脱,“那便有劳夫人了。”时卿解开衣裳,将外衣褪去,露出受伤的手臂来。虽褪去了外衣,但里面却穿着一件短衫,悦禾不解道:“近几日天气愈发热了,夫君每一日都穿得这般厚实?”“不怕夫人笑话,我体虚,不惧热,却受不得凉。”悦禾将纱布拆开,很奇怪,虽有伤口在,但时卿的肌肤看起来却吹弹可破,一点儿都不像是长在男子身上的。“夫君若是疼的话,可告知一声,我便再轻些。”“嗯。”悦禾将药敷在时卿的伤口,她的动作很轻,轻到如微风拂过。除了那些许的痒意外,时卿感觉不到半分疼痛。“昨日上药时,我还觉得有些疼,也因此不敢再换药,没想到夫人的手真巧,我竟不觉得疼,想来是她下手太重了。”时卿说得很随意,但明为手巧,实际却是在说其太过熟练,这是试探,也是怀疑。只有常年受伤,又或是接触受伤的人,才会如此。悦禾又岂会听不出这一点,她笑道:“夫君也知我的处境,阴谋阳谋不少,刺杀更是如家常便饭,偶尔受些小伤,也再所难免,但司音便没我这般幸运了,为了保护我,所受的伤不少,逃命时,我总不能丢下她不管吧?!”时卿看向悦禾,认真道:“夫人放心,日后谁若敢伤夫人一分,我必让其后悔活在这个世上。”悦禾只笑了笑,又用纱布将其手臂上的伤口缠好。悦禾取过桌上的另一份药,药虽是同一种,但也恐伤口感染,便分开了。悦禾向时卿挪了挪,但这个位置还是不太顺手,“夫君往我这边靠些。”时卿向悦禾凑近,将头搭在了她的肩上。“”“夫君”话还未说完,时卿又离悦禾近了稍许,她的鼻尖便贴在悦禾的脖子上,嘴里还道:“是不够近吗?”时卿所呼出的气息喷洒在脖子上,鼻尖轻轻划动,刺激着某处神经,引得悦禾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了颤。时卿是故意的!“夫君,是太近了。”“夫人难道不想我离你近些吗?”时卿的声音很轻,语气却暧昧,说话时,又一路游走,似是在故意撩?拨。唇似有若无地向她贴近,又沿着脖子逡巡。异样的感觉刺激着悦禾的大脑,迅速使她头皮发麻,她闭着眼,紧咬牙关,强行压下那快溢出来的声音。她的忍耐,时卿看在眼里,却并不想因此放过她。时卿轻呼出一口气,“夫人不想吗?”声音依旧是那么的轻,却透着种蛊惑力,就像是要将她埋在心底的情绪给拔?出?来。还未等时卿有下一个动作,脖子上的疼痛便直抵大脑。“呲——”时卿吃痛,她捂住伤口,与悦禾拉开了距离。悦禾眉眼含笑,她看着她,柔声道:“疼吗?”时卿疼得皱起了眉,老实地点了点头,“疼。”悦禾笑得更加欢喜了,“我还以为夫君不怕疼呢。”“”悦禾是故意的!悦禾的手微抬,时卿却以为她还想再按一下,慌忙往后躲。“夫君莫怕,我是想为夫君上药。”说罢,悦禾拿着药的手在时卿面前晃了晃。见时卿不动,悦禾的身子往前倾了不少,“你我是结发夫妻,我又岂会害你呢。”说是这么说,至于害不害的,悦禾心里最清楚。因脖子上的伤口不深,便未缠上纱布,悦禾将药敷在了其伤口处,虽是在上药,但目光却时不时落在时卿的喉结上。随着呼吸,还隐隐上下滚动,看起来也不像是假的,可她记得个别女子,也是有喉结的,甚至武功极高之人,也能在女扮男装时,凭空制出喉结来。不愿全部褪去的衣裳,如女子般吹弹可破的肌肤,这些都太可疑了。再联想到她二人成婚之日,时卿的衣衫并未全部褪去,而之后,也住进了茗羽楼,不愿与她同房。倘若时卿为女子的话,那一切都可以解释了。这下轮到时卿紧张了,她虽神色自若,但她的直觉却告诉她,悦禾是在怀疑什么,不然也不会上了这么久的药还没好。“好了吗?”经时卿的提醒,悦禾将最后一点药抹上,“好了。”时卿稍稍活动了下脖子,“这药也是奇了,竟真的不疼的了。”“不疼便好,等夜了,我再来为夫君换药。”“那我得祈祷自个儿好得慢些,如此夫人才能日日来瞧我。”悦禾没好气地嗔了时卿一眼,说得跟她许久才来一次似的,时卿哪一次受伤,不是她寸步不离地在床边守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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