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去找钱芳。&ldo;你很棒,罗警官,&rdo;她大声说,&ldo;整个活动好让人感动啊!我希望一百年后我能在这里看他们把这个挖出来。&rdo;
我还来不及回应,陈娟到了我们身边,她黑色的两眼中充满惧意。&ldo;罗‐‐小波警官,你一定得帮帮我!&rdo;
&ldo;什么事?&rdo;
&ldo;我到处去找马前进,最后终于找到了他的车子,可是他不在车里。&rdo;
&ldo;大概在人群里什么地方吧。&rdo;
&ldo;小波,我觉得在车子前座上有血迹。&rdo;
钱芳和我对望了一眼。&ldo;我去看看,&rdo;我不动声色地说。那是一辆东风卡车,两边的帆布篷上漆着&ldo;前进音乐制作&rdo;的字样。去年夏天马前进突然失踪之前,在剑圣镇的路上,这可是常见的东西。现在又把他带了回来‐‐会是什么结果呢?
&ldo;的确是血迹,&rdo;我证实道,&ldo;可是这可以有很多种解释。他可能割到了手指头,甚至还可能是动物的血。&rdo;
&ldo;你相信是这样吗?&rdo;陈娟问道。
我没有直接回答。&ldo;我们去找他。&rdo;
&ldo;我已经找过了。我每个地方都找过了。&rdo;
我想把这当玩笑。&ldo;可是你没有到跳艳舞的帐篷里去找过吧。&rdo;
&ldo;小波,拜托。&rdo;
&ldo;好吧,我会帮你的。钱芳,你认得马前进的,是吧?我们散开来到整个集市去找他,三十分钟之后再回这里碰头。&rdo;
我走的是表演摊位那条路,查了跳艳舞的帐篷和展览场。可是并没有马前进的踪影。到那半个钟点快结束的时候,我碰到詹莉,就向她问起卡车的事。&ldo;你说车子差点撞到你,詹老师,那是什么时候?&rdo;
&ldo;大概十一点左右,也许再早一点,你见到他了吗?&rdo;
&ldo;我们正在找,他好像又失踪了。&rdo;
就像一年前,我忍不住这样想道。
回到卡车那边之后,知道钱芳和陈娟同样没有找到。&ldo;我一定要找到他,&rdo;陈娟很坚持地说,&ldo;那些血迹表示他受伤了。&rdo;
或是死了,我在心里加上一句。可是我紧接着有另外一个想法。&ldo;小娟,你确定那天晚上和你通电话的那个人就是马前进吗?长途电话有时会听不太清楚的,你知道。&rdo;
我看到她有些犹豫。&ldo;呃,当然是马前进。如果不是他的话,为什么要说他是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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