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那太谢谢他了。&rdo;
两人来到学校外的小餐馆,叫了菜,慢慢吃。
餐馆老板娘上来搭讪:&ldo;王老师,这是你的‐‐新女朋友啊?&rdo;
他含含糊糊地哼了一下。
老板娘讨好地说:&ldo;王老师,我早对你说了,&lso;旧的不去,新的不来&rso;,你看我说的准不准?你这个女朋友又秀气心肠又好,比早先那个强多了。&rdo;
他俩都不吭声。
一直到吃完饭,出了餐馆,他才低声说:&ldo;不好意思啊,刚才要面子,没对他们解释。&rdo;
她也低声说:&ldo;干嘛要解释?&rdo;
他有点不好意思地一笑:&ldo;说了不问的,但还是想问一下,你今天怎么会到这里来?&rdo;
她把先前准备好的借口都忘光了,坦白说:&ldo;我特意到这里来看你的……&rdo;
&ldo;是吗?怎么会突然想到来看我?&rdo;
&ldo;哪里是突然?我……都看了你几年了……&rdo;
他站住了:&ldo;真的?你在哪里看我?&rdo;
&ldo;食堂里。&rdo;
&ldo;哪个食堂?&rdo;
&ldo;三食堂,二食堂。你在哪个食堂吃饭,我就在哪个食堂看你。&rdo;
&ldo;真的?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rdo;
&ldo;你眼里只有她嘛。&rdo;
他没答话,直愣愣地看着她。
第五章
王莙把自己几年来的跟踪和盯梢都讲给王世伟听了,他淡定地听着,没插话。
她越讲越害怕,怕他在心里嘲笑她。
但她也越讲越不敢停,怕一停他就会开口嘲笑她。
相比之下,心里嘲笑比嘴里嘲笑还是容易承受一点。
于是她不停地讲,边讲还边在心里自嘲:人家是马不停蹄,我这是王不停嘴啊。
最后,她把该讲的能讲的都讲完了,只好停了嘴,胆战心惊地等着他来嘲笑她。
他好像慢了三八二十四拍才意识到她的演讲结束了,有点责怪地说:&ldo;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呢?&rdo;
&ldo;早……早告诉了你就……怎么了?&rdo;
&ldo;我就不用追那个女人了嘛。&rdo;
这太出乎她的意料了:&ldo;什么?还是你……追她?&rdo;
&ldo;怎么了?&rdo;
&ldo;你……还用追人?&rdo;
&ldo;我不追,天上掉下个女人给我?&rdo;
&ldo;可是那……那么多人喜欢你。&rdo;
&ldo;谁喜欢我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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