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有意思的是第四十八面第九行,印本作:
说文,亡从入从└非└┑之└,为有亡,亦为亡失。
&ldo;非└┑之└&rdo;五字,显然是作者对排字工人的交代,怕工人把&ldo;从
入从└&rdo;的&ldo;└&rdo;当成标点符号&ldo;└┑&rdo;的&ldo;└&rdo;;殊不知竟被工人误
认为正文,排到字里行间去了,而且连&ldo;从入从└&rdo;的&ldo;└&rdo;也排成了标
点符号。岂明老人当日拿到新出版的书,恐怕也只能像我们今天这样,苦笑
几声了罢。这句现在也改正为:
说文,亡从入从└,为有亡,亦为亡失。这才算是改正了一九四四
年北京新民印书馆&ldo;手民&rdo;的错误。
至于周作人其人和他整个的学问文章,我是没有资格来谈的,因为知道
得实在太少了,虽然他在晚年也跟我有过一些接触。张宗子《一卷冰雪文
后序》末节云:
昔张公凤翼刻《文选纂注》,一士夫诘之曰:&ldo;既云文选,何故有
诗?&rdo;张曰:&ldo;昭明太子所集,于仆何与?&rdo;曰:&ldo;昭明太子安在?&rdo;
张曰:&ldo;已死。&rdo;曰:&ldo;既死不必究也。&rdo;张曰:&ldo;便不死亦难究。&rdo;
曰:&ldo;何故?&rdo;张曰:&ldo;他读得书多。&rdo;
我所确确实实明白无误晓得的,也就只有这两点:第一,周作人&ldo;已死&rdo;;
第二,&ldo;他读得书多&rdo;。至于别的方面,还是留待能够说和愿意说的人去说
罢!
一九八五年十月二十七日于长沙。
序文三篇
锺叔河
增订重编本序
《知堂书话》是我八五年编的一部书,于八六年四月出版,至今已过去
十多年了。原来《书话》所收的文章,是从周氏三十几部文集中选出来的,
按集编次,既未分类,也不编年,读来不免稍嫌零乱。如《厂甸》一篇原在
《夜读抄》中,《厂甸之二》却在《苦茶随笔》中,两篇谈厂甸书市的文章
没能放在一起。又如在《苦竹杂记》中有一篇《如梦录》,在《药堂语录》
中又有一篇题目相同而内容互异的《如梦录》,按集编次就隔得更远了。同
时,只从文集中选文,周氏的大量集外文和未刊稿中的此类文字,都无法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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