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面的卑微和渴求,温柔和柔软,从来都只会为一人展现。她一下就释怀了。何必执着于为别人开满鲜花的山头,她可以有自己的栖息之处。傅雪辞喝得有点醉,宽厚的肩膀靠着沙发靠背,闭着眼揉太阳穴。看他这模样,段即尘无奈摇头,“混了这么多年,还是他酒量最差。”方麓让管家准备解酒药,笑着调侃,“还行不行?别一会儿上楼都要人扶着。”段即尘忽然坏笑,“重点是上楼吗?行不行不是得看上床?”方麓弯唇笑,“如果是至死靡它◎男朋友独享◎暖黄色的光倾泻下来,缭绕的奶白色热气从温泉池里缓缓上升,未粘到吊灯就散开。细小的水珠在吊顶和玻璃窗上肆意生长。一只白如羊脂玉的手臂缓缓伸到池边,取走一个装着红酒的高脚杯,送到红唇边浅浅品尝,而后分享欲十足地递给身后紧紧搂着她的男人。傅雪辞接过高脚杯放回原位,接着伸手扣住她下巴吻上那双诱人的唇。红酒醇厚浓香的甘甜在唇齿间发酵,气温在上升,体温也随之变得滚烫灼热。分开时,呼吸微重。好似憋着一口气跑完了全程马拉松,苏卿手脚酸软地靠着傅雪辞胸膛,胸口一起一伏的换气。“再喝一口?”他显然也没好到哪里去,声音哑得磨人,像含了半口沙子。苏卿侧过身,抬起一双杏核眼看他。粉红色指尖轻轻揩掉他额头上细密的汗珠,而后在一字锁骨上面流连。“给我讲一讲吧。”“嗯?”她眨着眼,一滴水珠从睫毛掉落,“圣诞节,雨伞。”傅雪辞沉默一瞬,“方梨告诉你的?”“是呀。你回来找我的事,我还要从一个外人口中得知。”语气中有明显的哀怨,但表情又透着小狐狸一样的狡黠,让人分不清真假。这种时候,傅雪辞一律按照真的来处理。苏卿是在乎他的,他一直这样告诉自己。“三年前的圣诞节我回来过,在商业街看到你,后面的事你都知道了。”苏卿忍不住给他鼓掌,“哇塞,明明可以算上是浪漫的事能被你讲得这么无趣,也是不容易。”他弯起嘴角,“你当时在哭,对我来说算不上浪漫。”那时候只感到担心和心疼。想知道她为什么伤心,是不是有人惹她生气了,可他怕她看到自己后会心情会更加不好,只好装作陌生人递给她一把雨伞。然后在她坐车离开后,像个傻子一样跟在后面走了很久。这家伙大概不知道,总是能在无意间说出一些触动她内心的话。指尖慢慢下移,在他结实的胸膛缓慢磨人地打圈圈。傅雪辞受不住这个,喉结狠狠滚了几下,一把攥住她的手。“苏卿,我……”不想泡了。“夜还长,你别急哦。”她美目上扬,嘴角勾着狡黠的笑,“回来过几次,先把话说清楚。”脑子里的弦被她淘气的手指勾成了乱糟糟的毛线团。傅雪辞箍住她的腰抱到腿上,泄愤一般在她肩膀上轻轻咬了一下,闭上眼睛慢慢回想。“一四年初我成功做完换眼角膜的手术,在法国养了一年多,一五年五月份去深城大学找你。那是我第一次回来,走了大半个校园,后来在人工湖边看到你。”说到这里,他轻轻叹气,“当时你坐在一棵大槐树下面哭。”苏卿随着他的话音回到大学的场景,可是时至今日已经完全想不起来当时为什么哭。人总是有控制不住情绪的时候,事隔经年回忆起来,那时天塌一样的事情是那么的微不足道。如果不是傅雪辞说,她根本没有印象自己哭过那么多次。“然后你就走了?”他眼皮动了动,睫毛轻颤着说:“我在那里陪你坐到黄昏,跟着你走到寝室楼下,看你上楼后才离开。”她哭成那样,他不敢走。怕情绪不对出什么意外。是他多想,可面对在意的人时总是忍不住要多想。温泉池里的湿气好像蔓延到了心间。苏卿摸着他凌厉的下颌线,问:“你还没说回来找我要做什么。”“想要跟你炫耀我的眼睛好了,然后报复你。”以他在商场上对付别人那种手段,报复她这件事真要实施起来绝对不是一件空谈。苏卿来了兴致,撑住他肩膀拉开彼此的距离。傅雪辞感觉到身前热度在减弱,不由得睁开眼睛,下意识想要向她靠过去。苏卿趁机挣脱开躲到水池的另一边。“过来,不要离我那么远。”他抿着薄唇,慌乱从眼中一闪而过。恶作剧成功,苏卿却没有觉得开心。轻叹一声,抓住他递过来的手,下一秒被用力拽回他怀中。铁钳一样的双臂紧紧箍着她,几乎让她喘不过气。苏卿安抚性地拍拍他的脸,“我要不能呼吸了。”“那你不要跑到那么远。”她翻了个白眼,“有你在,我还能跑到哪去。”傅雪辞将这句吐槽当成保证,唇角掀起一抹弧度,手臂也适当地放松些许。苏卿修长的天鹅颈白到诱人,他正想低头品尝,下巴却被虎口一下掐住。“你说要报复我,是没行动还是现在正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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