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发生了什么?
姜沉鱼连忙转身,就看见了朱龙。
朱龙的手指悠然地从其中一名黑衣人胸口收回,然后侧过身来对她拱手参拜:&ldo;属下救驾来迟,还望娘娘恕罪。&rdo;
&ldo;你……你、你从哪里来的?&rdo;她闭眼之前,四周根本没有人啊,就算朱龙轻功再好,也不可能横飞十几丈瞬间就出现在了这里,不但如此,还连点十几人的穴道制服了他们。
朱龙依旧毕恭毕敬道:&ldo;回娘娘,属下一直藏在娘娘的马车下面。&rdo;
姜沉鱼惊骇地去看那个已经四分五裂了的马车,唯独车底还好好地安在轮子上,也就是说,朱龙之前就藏在车底下?
&ldo;你为什么会藏在我的马车下面?还有,他们都是谁?他们为什么要杀我……&rdo;
&ldo;这些问题,还是由主人来告诉你吧。&rdo;
&ldo;啊?&rdo;姜沉鱼一怔,继而顺着朱龙的目光回头,就看见长街尽头,慢慢地走出了一队人马,清一色的白衣飒慡,肩披图腾。
‐‐白泽。
是白泽。
姜沉鱼的心揪紧了,然后就见一个小小的人影,跟在人马之后,慢慢地,悠然地,用一种从容不迫的气度朝这边走了过来。
&ldo;薛采……&rdo;是他。
他……也来了……薛采走到她面前,挥了挥手,十二名自衣铁骑立刻下马,将那些黑衣人五花大绑,掀去他们睑上的黑巾,露出真实面容来。
薛采走到其中一人面前,冷冷一笑:&ldo;罗大人,好久不见啊。&rdo;
该人约摸三十出头,长得叉瘦又小,睑上还有个铜钱大小的痦子,模样有点眼熟,但姜沉鱼一时间,却想不起他的身份。
那人怒目圆瞪,几乎要瞪出火来,却苦于穴位受制,不能说话,因此只能恨恨地瞪着薛采。
薛采转过身,平静地说了一句话:&ldo;杀了。&rdo;
绑住那人的铁骑应了声是,手起刀落,头颅就一下子掉了下去,一股血柱飞出来,尽数泼在了他身后的柱子上。
姜沉鱼大吃一惊,没想到薛采竟然什么都不问就开始动手杀人。而其他的黑衣人也显然被这一幕给惊到了,脸色煞白。
薛采背负双手,慢吞吞地在黑衣人面前一一走过,边走边道:&ldo;张大东,你的表妹还在窑子里等着你拿到钱去赎她么?陆小周,跟了罗与海十年,他可总算肯提拔你了啊,只可惜你的武功,还是半点进步都没有呢。贾小九,娶了萧将军的女儿,也不能让你一步登天么?怎么还要自己亲自来杀人啊……&rdo;他每走过一个人面前,就说出对方的身份来历,直将对方本已毫无血色的睑,说得更是面如死灰。
薛采挨个儿说了一遍后,转身冷笑道:&ldo;你们以为我会严刑拷打,要你们说出主使者是谁么?你们以为能仗着那点儿见不得人的秘密要挟我么?那就大错特错了你们每一个人我都清清楚楚,你们身后的靠山是谁,想达到的目的是什么,我通通一清二楚……所以,我根本就不需要对你们逼供,也根本不需要什么证据。不过‐‐&rdo;
说到这里,他有意无意地瞟了站在原地整个人都已经彻底呆住了的姜沉鱼一眼,目光中闪过一抹很复杂的眼神,再度看向众黑衣人时,就多了几分邪恶,&ldo;我今天心情不错,所以决定饶过你们其中的三个人。你们哪三人先开口把今天的事件真相说一遍给我们的皇后娘娘听,我就放了谁。其他人,哼哼。&rdo;他虽然没说其他人会怎样,但是鲜血淋漓的头颅还在地上,下场如何,已很明显。
因此,众黑衣人彼此对望一眼后,争先恐后地喊了起来‐‐&ldo;娘娘!是罗与海罗大入指使我们来刺杀娘娘的!&rdo;
&ldo;罗与海是收了萧将军的好处,说是事或之后升他当二品大官……&rdo;
&ldo;姜贵人与萧将军已经联手,只要除了娘娘,扶埴小太子登基,姜贵人就会启用我等……&rdo;
&ldo;我只是想拿点钱去救我表妹而已啊,呜呜呜呜……&rdo;
一个个声音,非常紊乱地交汇在一起。
姜沉鱼怔怔地立在原地,只觉得偌大的天与地里,忽然间,就只剩下了她一个人,谁也不在了。她什么都看不见,也什么都听不见。
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众黑衣人七嘴八舌地说着,越说越乱,越说越杂,最后薛采喊了声:&ldo;停!&rdo;
这呱噪声才得以停止。
薛采挥挥手,铁骑们就押着那些黑衣人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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