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这么说,就算他干别的事您也不知道?&rdo;
&ldo;你这是什么意思?&rdo;
&ldo;我是在问,如果水原用这里的设备做别的东西,是不是别人都不知道?&rdo;
福田脸上又浮现出戒备的神情。他不耐烦地翻着白眼,抬头盯着加藤。&ldo;你是说他在这里干别的事?&rdo;
&ldo;我想知道是否有这个可能性。&rdo;加藤盯着他的眼睛。
&ldo;这个嘛,如果想干,应该能做到。工作都委托给了工人,根据需要,用哪台机器都可以。倒是有几名工人,但大家都不留意别人在干什么。&rdo;
&ldo;您刚才说把水原之外的工人都辞退了,那么,后来这里就是水原的天下了,想必可以在这里随心所欲。&rdo;
福田什么也没说,只是歪了歪嘴。
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了声响,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瘦小女人提着便利店的袋子站在那里。
&ldo;来客人了?&rdo;女人问。
&ldo;不,是警察。&rdo;福田答道。
&ldo;警察……&rdo;那女人像是福田的妻子,她向加藤投来透着胆怯的目光。
加藤冲她笑了笑。&ldo;我来打听以前在这里工作的水原的情况。&rdo;
&ldo;啊,你说阿雅……&rdo;她这才放下心来,交替看了看加藤和丈夫,&ldo;对了,像是两个月前刚来过吧。&rdo;她像是在征求福田的同意。
&ldo;来过?两个月前?&rdo;加藤凝视着她的脸,&ldo;水原来过?&rdo;
或许加藤的语气过于严厉,她脸上又现出惧色,缩了缩下巴,小声说:&ldo;嗯。&rdo;
&ldo;真的?刚才怎么没提?&rdo;加藤回头看了看福田。
&ldo;是这样吗?&rdo;福田有点怄气似的嘟哝着,并不正视加藤。
加藤把目光又转回到女人身上。她像是在后悔自己多嘴了。
&ldo;水原来干什么?&rdo;
&ldo;没什么……只是来看看……是不是?&rdo;她对丈夫说。
&ldo;碰巧来到附近,顺便过来打个招呼,稍微聊了几句,马上就回去了。&rdo;福田说。
&ldo;噢。&rdo;加藤抱起胳膊,打量着两人。
福田依然把脸扭向一边,他妻子则低着头。
&ldo;福田太太。&rdo;加藤喊道。
她似乎吓了一跳,身子一动,抬起了头。
&ldo;可以占用您点时间吗?&rdo;加藤丢下这句话,没等对方回答就先走出工厂,又穿过办公室,打开了入口的门。
不一会儿,福田的妻子惴惴不安地出现了。
&ldo;咱们到外面说吧。&rdo;加藤把她带到了外面。
她吓得直哆嗦,在昏暗中也能看出她的脸色变得煞白。
&ldo;您丈夫像是在隐瞒什么。水原来的时候,有没有发生奇怪的事情?&rdo;
&ldo;没什么特别的事情。&rdo;她发觉加藤正在注视自己,显得有些狼狈,&ldo;没有撒谎,就算您说我丈夫在隐瞒什么,我也想不出。我觉得水原来过的事根本没有必要隐瞒。&rdo;看上去她并不像在撒谎。
&ldo;水原来有什么事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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