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可以交易,”罗暮衣说,“但我要加一条。”
&esp;&esp;老人怪笑一声,她摇摇头:“但你,可不能自己决定或要求更换我指定的三个承诺。”
&esp;&esp;罗暮衣沉吟了瞬,道:“我只不过想添加一条法则,确保互益。我保证,承诺的决定权在你,你是判断者。”
&esp;&esp;“这样可行?”
&esp;&esp;老者抬起苍老的眼珠,凝注罗暮衣,大概是许多人提出这样的条件,老者眼中多出几分不屑,却道:
&esp;&esp;“哦?说来听听。”
&esp;&esp;罗暮衣道:“我不判断承诺是否可行。但你需自问,是否会始终保证我和道侣的根本利益不受损?是否这个承诺不涉及任何悖论?如果答案为否,你必须更换承诺;如果答案为是,则可履行承诺。”
&esp;&esp;“这样,还是你为判断者,我不是。”
&esp;&esp;老人一愣。
&esp;&esp;罗暮衣这话说得绕,但的确如她所说,判断者是她,不是老人。
&esp;&esp;老人脸色微微变了:“魔主,你倒真是精打细算,一点风险也不愿意受。”
&esp;&esp;魔主。对方道出她的身份,罗暮衣心中微愕,不动声色:“行么?”
&esp;&esp;老人道:“可以。”
&esp;&esp;之后,他们飞快地签订了灵契。
&esp;&esp;风颂也把灵契看了遍。
&esp;&esp;老人对罗暮衣道:“你道侣留在外面,你单独进来。”
&esp;&esp;罗暮衣点头,进去了。
&esp;&esp;地板响动。
&esp;&esp;不久后,罗暮衣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一个空旷的房间。
&esp;&e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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