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呢?”听到这话,徐素云当即往小儿子脑袋上敲了一下,教训道:“哪有男的跟男的结婚?成天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哎呦!妈,我这不是开个玩笑嘛?”蒋楠无辜地摸摸脑袋,“再说了,男的跟男的在一起,也不是什么新鲜事,我系里就有一对男生偷偷地谈恋爱。”“你上的不是名牌大学吗?”一旁的蒋叙皱着眉头,疑惑道:“那里怎么会有这么不正经的人?”“就是。”徐素云搭着丈夫的腔,严肃道:“反正,你以后得找女朋友,结婚生孩子,不许给我搞那稀奇古怪的一套。”“我的天!”蒋楠满是无语:“爸,妈,拜托,你们能不能更新一下落后的观念?同性恋只不过是性取向跟主流不一样,都是人,哪里奇怪不正经了?不过,你们放心,我不是同志,我只喜欢萌妹子!”“同性恋”和“同志”对于郑斯澜来说,算不上是什么陌生的词语,只是距离他的生活太遥远,和他没什么关系而已。他在一旁听一家三口快吵起来的讨论,笑问:“你们怎么扯到这个话题上了?”徐素云跟小儿子斗了一下嘴,这才想起来有些地方不对味儿,转而望着从小到大乖巧懂事让人放心的大儿子,问道:“澜澜,我问你,那位殷先生他……平白无故的,怎么会让你去演男主角?这种主角什么的,不是别人抢破了脑袋才能拿得到的吗?你,没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吧?”郑斯澜愣了两秒,“呵”的一声笑出来,说道:“当然没有!我救了殷先生的外甥,他是为了还我恩情,才让我去当男一号的。”接着,郑斯澜将曾经发生的事简单地说了一遍,包括自己差点死掉的情况。“澜澜!”徐素云一脸讶然,尖着声音问:“发生了这样的事,你之前怎么没提过一个字?”“这……”郑斯澜弱声道:“这不是怕你们担心嘛。”那段过往,郑斯澜从来没有向家里吐露过,大概是因为,他以前总感觉母亲忽略自己,怕说出来好像刻意博取可怜,便干脆不说。现在,他知道母亲的心实际上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不在乎自己,更重要的是,他如今个人事业发展得还算不错,不再那么自卑,想得比较开,没那么钻牛角尖自我赌气了。徐素云急问:“你有没有事呀?”郑斯澜温和一笑,“我要是有事,难道还能好端端地站在这里吗?”作者有话说:攻藏得很深,而受觉得攻结过婚,所以,从未怀疑过攻是弯的……改戏返回剧组的前一天,郑斯澜特意带徐素云去y城的楼盘转了一圈。他见到有一套房子所处地段不错,四房两厅,价格不像s市那样贵得离谱,母亲也很心动,便咬咬牙把自己拍戏挣到的钱拿出来,交给母亲一起付款,只给自己留下两万块钱,以便应付接下来在剧组的人情开支和在h市的房租。至于在s市买房驻扎的梦,他不得不从头做起了。生活重归原来的轨迹,郑斯澜八点半到达c城的酒店,将一切安置妥当之后,便赶趟儿搭上剧组的车。片场远在二十几公里之外的山里,像方岩这样上了一定年纪的老戏骨,演起戏信手拈来,加上今日戏份是独角戏,所以,单导特许他不必早早赶到拍摄现场,免得没轮上戏时,在那荒郊野岭吹着冷风白等。此时,他正好与郑斯澜坐在同一辆面包车上,见郑斯澜穿着一身羽绒服,不由打趣道:“小郑,今天通告单上刚好没你,怎么不给自己多放一天假呀?”郑斯澜一边将从家里带来的特产拿出来与车上众人分享,一边笑道:“反正都回来了,没什么事干,先去适应适应也好。”“你个年轻人这么积极,我这老家伙都感到脸红了。”“方老师快别这么说,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像您那样子,做到一秒入戏。”“哎,这有什么?”方岩摆摆手,“演得多了,就不是什么难事,你以后也行的。”谈笑间,商务面包车抵达军营场景地,将近十点。上一场戏堪堪结束,剧组相关人员紧锣密鼓地重新调整下一场戏的布景和机器位置。郑斯澜下了车,熟络地跟人打起招呼,还顺手帮忙扶起了一根颇有重量的长戟。道具助理笑着道谢:“谢谢郑哥!”郑斯澜回道:“不客气。”他虽然是男主演,却从来没有在剧组里端过什么架子,一来,他想和别人和谐相处打好关系,二来,他体会得到工作人员的不容易。剧组的构成犹如金字塔,像导演、制片、主演等就是金字塔的顶层,其他幕后工作人员是金字塔的中层,而群众演员就是金字塔的底层。剧组里的人虽然各有各的辛苦,但光鲜得利出风头的,总是顶层的那一拨,而处于中下层的那些成百甚至上千的幕后工作者和群演们极少能被观众注意到,不仅钱少活累,还经常被呼来喝去。之前实在找不到戏拍时,郑斯澜非但当过群演,还做过几天临时场务,切身感受过剧组底层的辛苦,如今身份置换,自然对这些人态度和气而友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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