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总?薄总您怎么了!”薄靳绥呆滞地低头看着身上穿了他的衣服的金蝶贝,而后哑声说:“让沈灼在三院等我。”“您受伤了吗?”林意突然变得焦急。“没有。”薄靳绥直接挂了电话,胳膊穿过金蝶贝的腿弯,打横将他抱起,转身往停车场快步走去。拉开停在最外面的ur的车门,薄靳绥将金蝶贝平放在后座,扯起安全带将他固定住,整理衬衣下摆盖住大腿,然后坐到驾驶位,一脚油门下去,开往三院。汽车轰鸣响彻岁园,薄靳绥将速度提到最快,箭一般穿梭在城市街道。沈灼拨线过来,薄靳绥连接车载语音,听着他轻挑的语气,咬了咬舌尖。“怎么了薄大总裁?找我有事?”“金蝶贝晕过去了。”“什么?”沈灼吓了一跳,“不是,他怎么晕的?”薄靳绥从后视镜里看着绷着身体乖乖躺在车座上的金蝶贝,抬手捏了捏眉心:“撞玻璃撞晕了。”沈灼安静了一瞬:“薄靳绥你当我是三岁小孩?”“他化形了。”薄靳绥淡淡地说道,随后又补充一句:“好像不太聪明。”毕竟从浴室里出来径直撞向窗户玻璃这件事不太像一个聪明人能干出来的。沈灼嗓音冷下来:“带金蝶贝过来。”“嗯,路上。”三分钟后,车子稳稳停在三院急诊大厅门口,一身白衣的沈灼早就候着了。看到他的车子,沈灼过来敲了敲车窗:“那傻贝呢?”薄靳绥一指身后,裹着他的衬衣的金蝶贝大喇喇的躺在车座上。沈灼定睛一看,破口大骂:“薄靳绥你踏马要破产啦?!裤子都不给他穿?”被捏住腺体,要哭薄靳绥推开车门下去,拎起沈灼的衣领踹到一旁,然后脱下自己的西装,躬身进车厢将衣服缠绕在金蝶贝腰上。宽大的西装严严实实遮盖住金蝶贝双腿,沈灼就看了那么一眼,被薄靳绥用信息素狠狠教训。带有警告意思的信息素折磨着沈灼的精神力,那种痛苦比身体伤害要难受的多。沈灼捂着腺体求饶:“靳哥我错了信、信息素收一下。”薄靳绥收起信息素,将金蝶贝抱出来,踹了沈灼一脚:“看病。”“看看看,跟我来。”沈灼带着他来到三院顶层检查室,助理推着担架车过来。薄靳绥小心翼翼将金蝶贝放到担架上,不舍的目光像黏在他身上一样。“又不是你老婆,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他?”沈灼很记仇,薄靳绥踹他一脚,不能还手他就言语奚落薄靳绥。薄靳绥不理人,沈灼翻着白眼,“果然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alpha更没有!”怒吼一声,沈灼赶紧推着金蝶贝进去。空荡而弥漫着浓重消毒水气味的走廊只剩下薄靳绥一人,过了一会,检查室的大门打开,沈灼把他的西装丢了出来,嫌弃地说:“一股alpha味,拿走!”薄金属走过去捡起来,明白过来金蝶贝对留在衣服上的信息素产生了抗拒行为,沈灼刚才的话浮现在脑海,他确实不是一个好人。明知道昏迷中的oga极度抗拒非配偶alpha的信息素,却仍用自己穿过的衣服包住他,默许信息素在oga身上肆意留下痕迹。西装被沈灼丢出来也毫不意外,但这也激发了薄靳绥深埋在心底的暴戾的占有欲。早晚有一天,他要让金蝶贝全身上下散发着他的味道,脆弱的腺体上形成独属于他的标记,他要让胆小警惕的oga从此沦为alpha的支配物,时时刻刻粘着他索求。薄靳绥要让金蝶贝永远离不开他,死也要死在他的身边。两个小时后。沈灼面色沉重地走出来,一声不响地推着金蝶贝走进早已经安排好的病房。“马上就醒了,你陪着他吧。”沈灼说。薄靳绥嗯了一声,“结果呢?”“等检查报告出来我会告诉你的,现在请你贴好隔离贴,在病床前等金蝶贝醒来,不要让他跑了。”说罢沈灼转身离开,薄靳绥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结果很不好。金蝶贝安静地躺在病床上,眉头浅浅皱起。薄靳绥看着他毫无血色的嘴唇,心中莫名烦躁起来。他好像很痛苦,薄靳绥伸手替他掖了掖背角。而金蝶贝正在被梦魇困扰。梦中他和许多人被困在了一个巨大的玻璃箱内,耳边很乱,有alpha也有oga,杂糅厚腻的信息素透过密封的空气口传进来,一层一层黏在他的贝壳上。金蝶贝像被扔进了火海,这些象征暴躁、贪婪、恐惧的信息素不停地啃噬干净纯粹的贝壳,烧灼着每一寸纹理。他狼狈挣扎,愤怒无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贝壳一寸寸断裂,然后被吞噬殆尽,直至雪白柔软的贝肉展露出来。那些人类的面孔瞬间变恐怖得扭曲,匍匐着迅速向他用来,他仿佛变成了人人争抢的宝贝,被无数蜂拥而来的信息素疯狂撕咬。剧烈的疼痛席卷了他,一呼一吸都在烈焰中灼烧。金蝶贝听到自己痛苦的嘶吼,可慌乱和无助却让他动弹不得,死亡就在眼前。他不想就这么死去,意志忽然变得坚定,耳边的声响霎时如云雾般消散,随之而来的,是死一般的寂静。金蝶贝敛去悲伤,艰难地在玻璃箱内移动,直至去路被强大清冽的雪松气息挡住,一个高大的男人踏着无数欲望而来。这是救星,金蝶贝心中反复重复并告诉着他,眼前的人可以救他。所以他毫不受控的移动到男人脚下,拖着疲惫的身体撞了撞他。男人蹲下身,温柔地将他捧起。金蝶贝张开贝肉,轻轻含住男人的手指:救救我。——请救救我。男人哂笑,金蝶贝讨好地吸裹着他的手指,渴望他将自己带走。尽管金蝶贝并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本能的求生欲让他牢牢吸住男人的手指,可没等他继续下去,男人却一张手将他扔了出去。柔软轻盈的身体在空间内画出一道曲线,失重感袭来的同时金蝶贝猛地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安然地躺着。但他不知道自己躺在哪,蓝玻璃一样的眼睛稍微转动,看到床边又是那个alpha,金蝶贝立马转头盯着门口方向。“醒了?”薄靳绥说道。金蝶贝眨了眨眼睛,脚趾在被子里抓了抓:他怎么还在这里。“想跑?”薄靳绥笑了笑,“你跑不了。”薄靳绥既然这么说,金蝶贝就想试试他到底跑得了跑不了,孩子刚化形,叛逆得很。金蝶贝也不藏着掖着,打开灵识扫过病房里的每一个角落,最后发现还是只有左手边的玻璃可以离开,于是他掀开被子,光着脚丫子下地,径直朝窗户冲去。薄靳绥吓了一跳,撑在病床上纵身一跃,捉住了逃跑的金蝶贝。“你真跑啊?”金蝶贝仍是一句话不说,被薄靳绥扑倒在地后梗着脖子恶狠狠地盯着他。眼神很凶,但在这张漂亮的脸上根本形成不了杀伤力,薄靳绥不仅不害怕,还当着人家的面笑了出来。薄靳绥伏在金蝶贝肩膀旁边低低地笑,嗓音性感成熟,满满的荷尔蒙味道。金蝶贝被他的笑搔动情绪,红了耳朵,却当时这人是个坏蛋对他使用了魔法,恼羞成怒的小蝶贝嘴唇抿成一条线,轻闭上眼,一脑袋撞到了薄靳绥额头上。“咚!”金蝶贝没什么力气,薄靳绥只是感觉像被蚊子叮了一下,却还是夸张地退后几步。金蝶贝趁此时摇摇晃晃站起来,没想着跑,走过去踹了薄靳绥一脚,把他踹的更歪了些。薄靳绥满脸难以置信,随后脸上却扬起无奈地笑,本以为金蝶贝柔柔弱弱,却没想到性子如此刚烈,磕他一下不够,还要再踢他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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