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歉说:&ldo;家里……空荡荡的,连坐的地方都没有。&rdo;
&ldo;谁说连坐的地方都没有?&rdo;他指着已经铺好地板的几级楼梯,说,&ldo;你坐这儿吧。&rdo;
她乖乖地在楼梯上坐下。
他没坐楼梯,坐在她对面的地上,两手抱着膝盖,看着她。
她问:&ldo;你去&lso;福临门&rso;找……她了?&rdo;
&ldo;嗯。&rdo;
&ldo;找她干嘛?&rdo;
&ldo;警告她一下。&rdo;
&ldo;她怎么说?&rdo;
&ldo;她说你去找过她了,你告诉她,你很爱你的丈夫和孩子,绝对不会跟一个做地板的偷渡客有什么……&rdo;
她嚷起来:&ldo;她瞎说!&rdo;
&ldo;瞎说是她的中间名。&rdo;
&ldo;她也对我瞎说你了。&rdo;
&ldo;是吗?是不是说我跟每个客户都……有一腿?&rdo;
&ldo;嗯。&rdo;
&ldo;你相信吗?&rdo;
&ldo;我,有点相信。&rdo;
&ldo;为什么?&rdo;
&ldo;因为你,那么迷人……&rdo;
&ldo;你傻呀!我怎么会跟那些人有一腿?我是那样的人吗?&rdo;
&ldo;你……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那样的人。&rdo;
&ldo;你不是说了吗,我是个要就不爱,要爱就要全心全意爱的人,我怎么会跟我不爱的人,做那些?那还不如我自己搞定,也省得……侍候人。我以为你最了解我,但是你……&rdo;
她做个制止的手势:&ldo;这个不重要。&rdo;
&ldo;那什么重要呢?&rdo;
&ldo;她还说了你……别的东西。&rdo;
&ldo;是不是说我杀过人?&rdo;
&ldo;嗯,你知道?&rdo;
&ldo;你相信吗?&rdo;
&ldo;我……不相信。但是她说她保留着证据,是一把枪,上面有你的指纹。&rdo;
&ldo;你没叫她把枪拿出来你看看?&rdo;
她坦白说:&ldo;我叫了,想趁她把枪给我看的时候,就把上面的指纹擦掉。&rdo;
他忍不住笑起来:&ldo;你不怕背上一个毁灭证据的罪名?&rdo;
&ldo;我不怕,只要她没法告发你就行。&rdo;
&ldo;你,叫我怎么说你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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