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为将军效死!”
任平为了左大都尉赤啪塔,可是打乱了自家来之前的全部策略。
当决心要把他带回朔方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做好同匈奴人在草原上干一架的准备了。
准确点说,这场战役早已经打响了。
左大都尉赤啪塔麾下有三四千的轻骑兵,这些人被任平用几个玄铠骑兵带着,派到了南迁队伍的最前方。
名义上,这支队伍是南迁的先锋,实则任平就是为了把他们从自家队伍中分离出去,免得到时候真打起来,他们在自家队伍中和外面的匈奴人来个里应外合。
既然是先锋部队,任平规定他们在南迁队伍的百里之外,也很是合理。
现在整个南迁队伍,一天至少走百里,先锋部队要始终领先他们至少一百里,那他一天最少要走二百里路。
长途行军,如果骑兵一天行进二百里,一旦遇敌,那他们座下的战马,根本无法发动冲锋了。
即便不遇敌,一天二百里,也足够伤马的了,等到了朔方,这支匈奴人的战马,无法再作为战马之用了,且搞不好,不等到达朔方,他们的战马,就要死伤大半。
对此任平付出的代价,只不过就是十匹玄铠骑兵的战马罢了。
以十换几千,这样的战损比,任平完全可以接受。
匈奴人自幼生活在马背上,对于任平这等“拙劣”的计策,他们自能看得出来。
任平的这个计策厉害之处就在于,这几千匈奴骑兵看出来,也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跟着玄铠骑兵的斥候走。
他们不走,想要杀一个回马枪,那他们就会发现,他们即将面对的不是玄铠骑兵,而是他们自己部落的百姓,牲畜。
这些匈奴骑兵,也不是从石头缝蹦出来的,他们也有自己的父母和妻儿。
任平把所有匈奴骑兵的父母,妻儿,都安排在南迁队伍的最前方,仅次于先锋部队,算是整个队伍的第二梯队。
任平的这个安排,谁也挑不出来毛病,大家都知道,队列行进,走在最前面的人最是省力,任平如此优待他们的父母,妻儿,他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即便匈奴骑兵一旦心疼自己的马,不愿意按照玄铠骑兵斥候的速度前进,那五六个玄铠骑兵,自会按军法处置他们。
如果他们反抗,反杀了玄铠骑兵,就是置自家亲朋安危于不顾。
对于匈奴人的道德,任平一向不予高估,他们当中有金日磾这等贤良之人,亦有冒顿那种弑父杀妻之辈。
即便他的先锋部队,都如“冒顿”那般六亲不认,任平也不怕。
在第二梯队中,除了先锋部队匈奴人的亲朋好友外,还有上万头牛羊,这是左大都尉麾下部族的全部家当了。
那些先锋部队想要回冲,这些牛羊,便是任平的最好屏障。
为了聚集这些牛羊,任平可是把苏武使团带来的钱财丝绸,都舍了出去。
牛羊是匈奴人的命根子,虽然他们也知道大汉的铜钱,金银,丝绸是好东西,但在一般情况下,他们肯定不会倾家荡产的去置换。
之所以现在肯换,是任平告诉他们,将牛羊卖给他,这些牛羊就会作为整个南迁队伍的口粮。
漫漫南迁路,没有吃的只能等死,匈奴人要是手里有足够的农作物,也不会跟着任平南迁了。
这些牛羊的主人,大半都是左大都尉麾下权贵的,任平拿它们作为口粮,得到了绝大多数穷苦的匈奴百姓认可,大势所趋,那些匈奴权贵不同意又能如何?
只怕他们前脚当众将“不同意”贩卖牛羊的话语同任平说出口,无需任平有什么表示,后脚他们就会莫名其妙的死在自家帐篷里。
又冷又饿的匈奴牧民,奴隶,士卒,可不管你是且渠还是都尉。
整个南迁队伍中,到了第三梯队,才是重头戏。
第三梯队是任平挑出来御使一百张“止戈弩”的玄铠骑兵。
他们现在都暂时放弃了骑兵作战,所带的一人双马,皆套上了车板,拿战马当驮马使,任平不说自己是后无来者,但绝对说得上是前无古人。
五个人看管十辆马车,其中的九辆上面,要么装着辎重粮食,要么拉着匈奴人中的老弱病残。
给这九辆马车驾车的人,自然是他们匈奴自己人。
只不过不是左大都尉麾下的,而是任平先前聚拢收容,无路可去的匈奴牧民,奴隶,士卒。
五名玄铠骑兵,只需要驾乘一辆马车便好了,其上是安装完毕的“止戈弩”,如遇敌人,随时可以依令射击。
任平让这些匈奴人,穿插在运送“止戈弩”的车队中,一是提高整体的行军速度,二则是让这些匈奴人再遇到敌人时,即便是同族,也能和自己坚定的站在一起。
如果没有这些马车,就算累死他们,那些身上尽是冻伤的匈奴人,一天也走不出一百里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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