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当然可以‐‐如果你愿意的话。&rdo;他面向杜伦医生,&ldo;你能陪同冯布朗医生一起上去吗?&rdo;
随后,两位医生一同离开了房间。
&ldo;他那紧张的神情并不那么出人意表,&rdo;马克汉冷静地说,&ldo;如果别人因为自己的疏忽而中了毒,无论是谁,都不会感到轻松的。&rdo;
&ldo;瞧瞧他!担心艾达的样子甚至还比不上希蓓拉。&rdo;希兹不无讽刺地说。
&ldo;观察细致的家伙!&rdo;万斯笑着说道,&ldo;你说得没错,警官。在他心目中,艾达的生死很显然还没有希蓓拉中没中毒要紧……现在,我觉得这里面肯定有什么秘密‐‐这真是个有趣的问题,只不过‐‐真是见鬼‐‐这也否定了我最值得炫耀的理论。&rdo;
&ldo;这么说来,你还有一套自己的理论。&rdo;马克汉显得有些不高兴。
&ldo;是啊,不止这一个呢!而且我不得不说,每一个理论都顶呱呱。&rdo;每当万斯用这种调侃的语气说话时,就说明他觉得自己的想法还远未成熟,因此马克汉也就不再追问了。
&ldo;只要听过艾达小姐的说法,&rdo;希兹说道,&ldo;我们就不用揣摩任何理论了。我们就等着明天的黎明吧!到那时我们就会知道到底是谁下的毒了。&rdo;
&ldo;或许吧。&rdo;万斯对此并不肯定。
几分钟之后,杜伦医生一人回来了。
&ldo;冯布朗医生已经去了另外一个女孩的房间,他说他随后就下来。&rdo;
&ldo;那他在见了你的那位病人之后,说了什么没有?&rdo;
&ldo;没说什么。但当艾达小姐看到他时,刚才还软绵绵的步子一下子有了点儿力度,还冲他微笑呢。嗯,对病人来说,这是个好的开始,很快她就会渡过难关的。在她的体内,有着一种顽强的抵抗能力。&rdo;
正当我们听着杜伦讲话时,楼上希蓓拉的房间响起了关门声,随后就听到有人下楼来。
&ldo;请问,医生,&rdo;当冯布朗走下来时,万斯向他问道,&ldo;你见到欧本海默了吗?&rdo;
&ldo;今天早上十一点的时候,我已经去找他了‐‐实际上,我今早一离开就直接去了他那儿,他答应明早十点钟就会过来检查宅子。&rdo;
&ldo;老夫人也愿意吗?&rdo;
&ldo;当然。早上我向她说明了这件事情,总而言之‐‐她答应接受检查。&rdo;
之后没过多久,我们就一同离开了格林豪宅。冯布朗医生陪着我们走出了大门,并且是我们目送他开车离去的。
&ldo;明天的这个时候,但愿我们能够知道更多的实情。&rdo;车开到市区时,马克汉意味深长地说。看起来,他的情绪十分低落,眼中充满了苦恼忧郁的神色,&ldo;万斯,我想你也十分清楚:我一想到欧本海默真的会检查出什么,我的胆都快要吓破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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