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舟凉和陆羁、谢无宴都不一样,谢无宴本身就难以接近,江舟凉相对来说要好接触的多,但和江舟凉交浅容易,交深很难。结束了公事,何校长闲聊般地问:“好像江先生对林砚很欣赏,学生代表也选了他,他不会就是你想送花的后辈吧?”好像也没有听说过江家有什么姓林的后辈,姓林,不会跟那个林家有关系吧?江舟凉收回看向窗外的视线,他用一种温和的口吻称赞道:“优秀的孩子当然值得欣赏。”“我很期待他的成长。”何校长二人走后,剩下的徐绘赶着回去陪老婆,叫了一辆出租车,和桑宁他们一块走了,临走前跟林砚他们道了个别,方明正也跟着一起离开。林砚右手拿着伞,却没撑起来,只是握在手里。霓虹招牌就在他头顶,水滴顺着招牌尾部掉落,滴在青年的头发上。谢无宴站在他身后,男人低垂着眼眸,看着那水滴顺着林砚蓬松的发梢落到他白皙小巧的耳朵上,又沿着他的耳朵滴落到耳后沿路闪过的车灯光线将这一瞬间拉长。谢无宴不自禁地伸手去为他拂去这不识趣的水珠。林砚被这意料之外的触碰给惊了一下,他的耳朵很敏感,没有外人碰触过,谢无宴这一下子,他只觉得耳根很热,也很烫,谢无宴的手怎么会那么热?明明因为雨天,温度是微凉的。谢无宴没想到他会有这样大的反应,他收回手,解释:“有水珠落在上面了,我帮你擦一下。”也不知是不是小南楼招牌的光线原因,谢无宴冷白的肤色泛起了很淡的红,他五官线条凌厉,冲淡了他身上原先那种冷漠的气息,男人的喉结说话时性感地上下挪动,显得有些紧张。他紧张什么?林砚有点好笑,他伸手捏了一下自己的耳垂,果真摸到了一点湿意,他说:“谢谢。”谢无宴将手放回腿侧,他挪开视线,不自在地说:“不用谢。”谢无宴看向外面的雨水,下了大半天,这雨势渐小,但也始终没停,他问:“我送你回去?”林砚说:“真不用,我家就在申大附近,走过去十分钟,你先走吧。”谢无宴似乎不太敢看他的眼睛,青年耳根那细腻柔软的手感就萦绕在他指尖,这是他此生以来林砚独自一人走在雨夜的小路上,淅淅沥沥的小雨打在伞面上。这条小路两侧是老式居民区,在这个点,居民都基本上睡着了,仅有零落几户亮着灯光。这段小路沿路的路灯坏了,平时只能依靠手机光线和月光照明,在这样一个雨夜,能依靠的只有手机光线。但林砚没有取出手机,他一路顺着小路往前走,脚步声隐没在潺潺水声中。走到一半,林砚忽地慢下脚步,往后看了一眼。狭窄的小路边上放着几辆共享单车,再后面有个小车堆,放了一些不用的杂物,上面用雨披盖了一层,在黑暗中看起来像是一个模糊的人半蹲在车上。没有其他人影。林砚总觉得听到了另一个人的脚步声,但这雨越下越大,雨声完全覆盖了可能有的其他声响。是错觉么?林砚回过头,继续往前走。等回到家,他将伞撑开放在楼道里,进门冲了个热水澡。林砚用浴巾随意地擦了擦头发,室内亮着昏黄的灯,他打开防盗门往外面看了一眼,那把伞还在原地,没有被其他人动过。也许真是错觉。林砚打了个哈欠,收回了伞。这一晚上,有雨声的助眠,林砚在床上翻了个身,那股子兴奋过后他困的很,整个人几乎都要陷入到柔软的被子里,睡的很熟。但对于其他人可就完全不是那样了。陆羁在十一号山道上,站在那辆新买的跑车边上,淋了半宿的雨。段辞激动的睡不着,回家的那一刻,他还恨不得把已经睡着的姐姐和父母拉起来,让他们一起看刚才那段演出,但别墅里很安静,他最终只能在房间里,打起了许久未动过的电动游戏。看着游戏里的小人互相攻击,段辞想,如果有天能把小学弟请过来和他一起玩就好了。江舟凉在公司处理一起突发的项目事故,在临时的休息间隙,下属们和他打趣:“江总,这是刚约会回来?”江舟凉给加班的所有人都点了咖啡和点心当夜宵,他一直以平易近人的形象示人,这会儿那双桃花眼带着笑意:“去看了一个小朋友的演出。”下属问:“什么演出?江总你笑的这么特别。”江舟凉:“申大的校园庆,你们听说过吗?”“啊,我记得,好像上热搜了诶,我看看。”下属调出刚才无意中看到的热搜,点进去,是一个乐队的演出舞台。江舟凉笑而不语,他看着下属点进去,然后办公室里充斥着一阵惊呼。桑宁和徐绘分道扬镳后没有直接回家,他选择了先去画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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