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是的,损坏已经造成。让我们好好研究研究。&rdo;
菲尔博士跨过莫瑞尔的尸体,把手杖靠着书桌摆着,拿起了电话,笨手笨脚地要拆下话筒。经过一阵挣扎后,终于拆了下来。
菲尔博士把话筒举到吊灯下,往孔洞里瞧,还凑着鼻子嗅了嗅。他皱起了眉头。他转而拿起电话,由于话筒被取了下来,精细的扬声震膜这会儿一览无遗,他突然惊呼一声。
&ldo;裂开了,&rdo;他说,&ldo;扬声器的部分‐‐裂开了。这是个重要的线索。难怪接线生会听到那些令人不解的声音。&rdo;
&ldo;我知道电话有问题,&rdo;葛汉承认,&ldo;我打电话到饭店找你时,这支实在听不清楚,只好用厨房的分机。可是电话被摔烂了又代表什么意思呢?&rdo;
菲尔博士没在听他说话。他想把话筒挂回去,挂不上,便把电话放回桌上。他显得更为诧异和忧虑。
&ldo;不对,不对,不对,不对!&rdo;不晓得是在向谁表示怀疑的态度,&ldo;不对,不对,不对,不对!&rdo;
葛汉巡官与艾顿法官交换了个不耐烦的眼色。艾顿法官看了看手表。
&ldo;时间,&rdo;他说,&ldo;不早了。&rdo;
&ldo;是的,先生,&rdo;葛汉同意,&ldo;而且我们还没问过艾顿小姐。艾伯特,莫瑞尔口袋里的东西都拿出来了吗?&rdo;
&ldo;巡官,都在这里,&rdo;文斯警官回答,他把那些物品放在地毯上排成一列。
&ldo;有什么?&rdo;
&ldo;首先,三卷钞票……&rdo;
&ldo;知道知道,我们已经看过了,还有呢?&rdo;
&ldo;一个皮夹,里面有四十几镑的钞票和几张名片。几个9便士和7便士的硬币。一串钥匙。通讯簿。铅笔和钢笔各一支。一把小梳子。一包东尼糖果公司的薄荷口香糖,少了一两片。这就是所有的东西了。&rdo;
菲尔博士耳朵听着,但显得不感兴趣。他拿起旋转椅上的椅垫端详。文斯还絮叨着清单,他挪步到棋桌旁,拿起了手枪。他把手枪侧翻对着灯光,细看枪膛下那个小十字标志,他瞥了艾顿法官一眼。
菲尔一放下手枪,法官就说:&ldo;你的棋还是下得很糟。&rdo;
&ldo;是吗?我的表情有那么清楚吗?&rdo;
&ldo;是的。&rdo;
&ldo;我的表情说了什么?&rdo;
&ldo;你的棋还是下得很糟。&rdo;
&ldo;还有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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