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一脸心虚震惊害怕,冲上前像小白花一般,对着他不断地重复——你听我说……你听我说……你倒是听我说一句啊……的琼瑶句式。
二是:既然被抓了个现形,她嘴笨心虚,无言以对,像白莲花一般高尊自傲任其误会,接着就是一番虐心再虐身的重口版本。
关于以上的两种选择,玄婴考虑了一下,最后都默默地放弃了。
她属面摊,没办法梨花带雨地吼台词,一pass;她虽然不排斥虐身再虐心的重口版本,但前提必须是,她是主导者与施虐者。
她这种心黑衣也黑的人,最终的选择也只能是——死道友不死贫道。
她没有回答嫉妒的话,而是凛然而愤愤地转过身去,对着依旧安稳坐于七弦古琴前弹奏的孟素戋,义正言辞地喝斥道:“我今天来这,就是想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是绝、对、不会离开嫉身边一步的,我知道,你引诱我过来,准备了一番糖衣炮弹,可无论你说什么,使出什么样的手段都是没有用的。”
虽然她的声音抑扬顿挫,慷慨陈词,但实则那被缠绑着绷带的面部,根本连眼皮都不曾颤动一下。
这也就是孟素戋能够观察得到,而只能描摹个背影的嫉却只能凭断她的声音,来分析真与假。
反正凭嫉妒对孟素戋的忌讳,她料定他绝对是不敢直接冲上来的。
否则一开始,凭他的个性,就不该是隔着一条桥在那里对着她发飙,而是直接冲上来狂殴所谓的“奸夫”一顿了。
说完,也不敢再看孟素戋的表情了,玄婴直接掉头便走,她越过石拱桥时,余光瞄到之前那一幅唯美的花好月圆的璀璨布景,基本上被嫉毁得只剩一光秃秃的湖畔、圆月、枯树。
眸光一闪,这是故意的,故意的,还是故意的呢?
这种行为,还真是意外地……幼稚。
她上前坚定,不容拒绝地牵过嫉的手,道:“我们走吧。”
嫉妒似被这反转剧弄得愣一愣地,他甚至就这样被她牵走,都没有回过神来。
“主上……”
刚才一直隐匿地暗处的紫衣卫现身,他们一脸愤怒地盯着那对离开的狗男女。
孟素戋缓缓起身,如浸水美玉的眸子,轻瞥向那被玄婴咬了一半搁至的糕点,那上面如松鼠啃啮留下了一排整齐的牙印,他那张一贯冷清的面容焕发了一种清辉柔和:“这性子啊……看来嫉也是要栽在她手里了……”
紫衣卫没听见奕皇子的那一句呢喃自语,反而愤愤不平道:“主上,您何必如此纵容他们!”
那个女的简直拿他们主上当跳板使了,分明是她不知廉耻地跑来轩廊苑勾引他们主上,眼下却倒打一耙,还有嫉殿,那个女的分明是两面三刀,趋炎附势的小人,他竟看不清楚真相!
对于紫衣卫的心声,即使孟素戋没有亲耳听到,但从他嫌恶的眼神之中,亦猜得了。
他负手临于栏杆处,那摇曳的月映水波,给他面无表情的面目渡上了一层幽凉:“天枢的刺客抓到了吗?”
另一名紫衣卫负责这件事情,他立即道:“嗯,如主上所预料,他不顾伤势再度折返,已被主上布置的阵法困住了。”
“明日一早,便放他离去。”
“为、为什么?”刚才一直愤愤不平的紫衣卫愕然道。
孟素戋冷漠地瞥了他一眼,那名紫衣卫立即噤声。
“刚才你问,为何如此纵容她……”孟素戋提起他上一个问题,语气带着一种飘渺之意:“那是因为,她刚才说的话全部都是真的,那全部都是我的心思。”
两名紫衣卫闻言,都震惊失语地看着孟素戋。
“明日你便卸了此职,调去暗部。”
云袖轻拂,孟素戋留下一句话便转身离去。
连他自己都不舍得出言苛责之人,又岂容他人背后随意中伤?
另一边。
沿着人工湖畔两道身影一前一后,湖水是软的,微风习习,波纹道道,象一幅迎风飘舞的绸,湖亦是是硬的,月光下,象一块无瑕的翡翠,闪烁着美丽的光泽。
岸边杨柳依依,随风拂动。
嫉一抓拽住前行的玄婴。
“嗤,你究竟去见他要做什么?”
“我……”玄婴知道他缓过劲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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