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风忽然蹲到了她跟前,他这么大一只,蹲着也不比她坐着矮多少,眼睛平视着她:“你以为我说的是接吻吗?对,也想亲你,除了亲你,还有别的,你可以装听不懂,问问我还有什么别的,我就告诉你,我还想跟你做……”程诺直接抬起脚,对着他肩膀踹了一脚,把他踹得坐倒在地,打断了他的口无遮拦:“陈长风,你真不要脸。”陈长风顺势躺在了她的地板上,有地暖,不冷。他看着天花板,又看一眼程诺的表情,她虽然羞恼,但应该没真的动气,于是他又看向天花板,笑着说:“做一个不要脸的人真开心。”程诺给这个快乐的男人补了一脚,“好了,你快走吧,以后不要在我房间超过十分钟,我不想被说闲话。”陈长风露出疑惑的表情,似乎在想这家里谁会说她的闲话。程诺不想给他解释,也解释不清,她只是警告他:“在家里你正常点,反正,奇怪的话不要说,也不要动手动脚的!”陈长风有点受伤:“我很拿不出手吗?你这做派和老张对他的小蜜一模一样。”程诺:“老张是谁?他为什么有小蜜?你混的圈子果然不怎么正经。”陈长风:“你先别转移话题,你为什么怕他们说?”程诺:“你不能自己想想吗?让我借住在你家,你爸妈难道是想让我跟他们儿子胡搞瞎搞吗?这说出去多难听!”陈长风:“哦。”他在地上滚了一圈,坐起来了,大概理解了她的担心,想安慰她说自己爸妈应该不会介意,但又怕被她当做不尊重她。于是退而求其次:“那就是,不在家的时候,就可以了吗?”程诺:“可以什么?”陈长风:“可以谈恋爱啊。”程诺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笑,但肯定不是因为喜悦,她发现自己还是在意那道仪式的。她问他:“陈长风,我们什么时候说好要谈恋爱了?”陈长风:“你别急呀,我们这不是正在商量嘛。”程诺被他的乐观精神状态打败,他就那么自信,飞了一趟琴市就把她感动得想嫁给他了是不是?她伸出食指,在他的额头上戳戳戳,“商量鸡毛!搞搞清楚,现在是你在追我,我还没同意。”陈长风的脑门留下清凉的指印,他有些无助,不想玩这场猫和老鼠的追逐战了。他心里门儿清,怨念地说:“不是我在追你,是你在钓我,拿个破巧克力盒子钓我。”程诺立马否认:“我没有。”陈长风:“有没有你自己清楚。”程诺被他激的有点生气了,这怎么语气还威胁上了?她吃软不吃硬,打算让他离开自己房间。他忽然傻狗一样拿起那个漂亮的巧克力盒子的一角,塞自己嘴里,蹲地上仰着头跟她说:“来,来,来,拉杆,钓上来了。”正式陈长风s的咬钩大鱼没能获得无情钓鱼佬程诺的芳心,被踹回了自己房间。他躺在床上想不明白哪个环节出现了问题,明明在琴市的时候,他们之间那小火花噼里啪啦窜得火热,怎么回来以后她又变了个人似的,对他横眉冷对一阳指呢?“对象是我,还不满意?”陈长风发出不解的疑问。陈奕安正坐在他屋里打游戏,回头看他哥一眼,带着点幸灾乐祸地揶揄:“可能她就是喜欢成熟款的吧,梁云昇那种。”陈长风:“成熟什么时候跟年龄划等号了?”陈奕安:“成熟确实跟年龄不划等号,哥你再过二十年也贴不上这个标签。”陈长风瞅了眼陈奕安肩上的按摩披肩,是程诺送的。他心里嫉妒的小火苗烧上了脸,不爽地跟弟弟说:“带着她送你的按摩披风,滚开我的电竞椅。”陈奕安面对没风度的大哥,丝毫不跟他计较,还热心地出谋划策:“我猜你可能是话太多了才惹浪花姐烦,下次只当个安静的帅哥试试。”陈长风听进去了,但只听进去一半,他决定下次当个帅哥试试。虽然他平时衣品也不错,但陈家众人明显感觉到陈长风最近的打扮颇为用心,每天都像个开屏孔雀似的,从头发丝到脚趾头都透露着精致。不光家里人感觉到了,公司的女员工们最近对他的讨论度也有所攀升,尤其是陈世羽新年任命他为事业部的副总,太子爷的身价瞬间倍增,未婚女青年们跟他说话时的声音都变夹了不少。可程诺却领会不到帅哥的魅力,她临时起意接活赶场子去了,每天俊男美女环绕在周围,根本看不过来。陈长风的漂亮尾巴翘上天也没用。他又改变策略,走二十四孝好司机路线,她的那些半夜才结束的通告,他全都亲自去接人回家。程诺不是太担心会不会被媒体拍到,但她觉得陈长风还要上班,这么疲劳驾驶不安全,“你不怕死,我的命还挺金贵的呢。”陈长风心里怄火,质疑她是不是怕被梁老头看到。他给人家起的外号越发恶毒了。程诺懒得理他。最近的几场活动里,确实跟梁云昇碰面过,有一次看秀两个人还被主办方安排坐在一起。他俩那天借着公事聊了挺多私人的天,梁云昇跟她道歉没履行约定陪她去滑雪,她摆手说没事,自己正好回家里陪了爸妈一阵子。梁云昇还对年后要开拍的电影表示了期待,“到时候带你去吃一家超好吃的蒲叶大餐,所有的菜都是铺在很大的叶子上,烤肉清爽不油腻。”程诺想到两个人几次约会都是在饭店,笑着说:“咱俩都快要成饭搭子了。”梁云昇:“饮食男女嘛,能吃到一起,才能处到一起。”这话就有点暧昧了,你说是同事处到一起工作也行,更深层次地交往比如“处对象”也可以。程诺没接茬。她觉得可惜,跟梁云昇的缘分也是没能同频共振到一块:她对他意动的时候,他当她是小孩,等他反应过来想和她发展了,她又没那么喜欢他了。要不是陈长风那个白痴,每次吃飞醋的时候都拿梁云昇出来溜一圈,她可能想起梁的次数还要更少一些。想到陈长风,程诺扭头看看正在开车的他,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她告诉他:“梁云昇前几天喷的也是这款香。”陈长风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伸进前面格子里掏出瓶香水看了眼颜色,柑橘香的,他对着自己衣服喷了一下,喷完又找程诺的茬:“你离他那么近干嘛?”车厢里瞬间就弥漫着浓郁的香气。程诺在面前挥了挥手,不习惯这么冲的味道:“正常距离也闻得到。”陈长风大概把他毕生刻薄都给了梁云昇:“我说什么来着,年纪大了有老人味吧,要喷多厚的香水才遮得住。”程诺对他无理的人身攻击不予理会,抱着手臂闭上眼打瞌睡。已经很晚了,陈长风也不吵她,由着她睡到了家才喊她起来。喊了一声没反应,他伸出手指轻轻摸了摸她的脸,她的妆卸得不完全,脸上还有残妆,但是摸在指肚上依旧是滑嫩的。程诺睡得不沉,感觉脸上有蚂蚁似的,用力拍了一巴掌挥开。不疼,但是“啪”的一声很响。陈长风浮夸地抱着自己的手,“你脸上有东西,我帮你捡起来而已,下手这么重!”程诺带点起床气,“有什么?”陈长风一脸认真:“有勾人摄魄的美貌。”程诺“嘁”一声,原谅了他的唐突,解开安全带要起身的时候,又被他喊停。听说人在午夜容易心软,陈长风想试验一下,“我什么时候能转正啊?”程诺睨他一眼:“你现在也没上岗,转什么正。”陈长风:“是没上岗,但是上过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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