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诺连工作带旅游的在海外玩了半个月,期间只给陈长风发了些团队拍的漂亮照片,知道他忙,都没怎么打电话。她回国这天倒是没搞惊喜,告诉陈长风自己航班到港时间,问他去不去接自己。陈长风说“接”,提前去了机场,抱着电脑插着上网卡,坐在车里开了一个小时的会。她去的时候只带了一个大行李箱,回来的时候拖了三个。司机开车,陈长风在后座一只手握着程诺的手,另一只手还拿着手机单手回信息。程诺见识到了他的忙,没有打扰,翻出来自己等飞机无聊的时候买的指甲油,捏着他的手指开始涂指甲。于是,等他们到了程诺家楼下,陈长风把手机揣进兜里,要帮程诺提行李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左手已经变成非常精致的透明胶底星星闪片款指甲了。他低头看她,她朝他粲然一笑,伸手要钱:“工本费八十八,良心卖家,童叟无欺!”陈长风:“不骗老人小孩,专骗人傻钱多大帅哥是吧?”程诺皱鼻子:“陈长风,你能不能有一分钟不自恋啊?”陈长风:“哪里自恋,我多谦虚,没有炫耀我的智商。”程诺:“那会不会是因为确实也没什么能炫耀的?”司机乐呵呵地跟在后面听他们斗嘴,把行李送到电梯上以后,很有眼色地开车离开了。一路互怼的小情侣,开门进屋以后安静了两秒,灯都没开,就在漆黑的玄关抱到一起亲了起来。没法细追究是谁先下的嘴,毕竟两个人亲得都挺热情,啵唧的声音在寂静黑暗中无限放大,喘息都来不及拉长瞬间。陈长风咬她鼻子:“你不是说你厌蠢吗,嫌弃我不聪明还亲我亲得这么起劲?”程诺的心跳乱七八糟的,她深呼吸平复着躁动,从下往上摸索着解开他衬衣扣子,还要调侃他,“你得感恩,上天是公平的,你这张脸能看得过去,全是用你智商换的。”“啪——”陈长风把她身后墙上的灯按开了。突如其来的亮光照的程诺睁不开眼,她用力闭了一下眼睛才又睁开,嗔怪他:“开灯干嘛?”陈长风露出疑惑的表情:“看看我的老婆为什么聪明又漂亮,上天在你这开挂了是吧?”谁不喜欢听夸奖呢,程诺额头抵到他肩上,蹭了蹭,“想你了。”陈长风抬手在她后脑勺上摸了摸,忽然问她:“你发我的,那个在门框边站着一字马的照片,p了吗?”程诺对自己的基本功最引以为傲,立马否认:“当然没有。”陈长风:“哦,看着笔直笔直的,印象里你做不了那么直。”好粗劣的激将法。程诺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穿的波点连衣裙,倒也不是不能做,走光什么的……她转过身,把陈长风按在墙边,两只脚互踩脚跟,把鞋子踩下来踢到一旁,然后都没用手辅助,右脚轻巧地抬起来,脚背绷直,动作优雅地用脚给陈长风来了个壁咚。衬裙和外裙层层滑落到腰间,她未着袜履的光滑小腿就贴着陈长风的腮颊。陈长风歪头,用自己下巴上冒头的胡茬在她细嫩皮肤上磨了磨,看她没有拒绝,又落下来一个吻,手揽着她的腰,吻顺着裙摆方向滑下去。深更半夜的狼子野心,不合理要求的昭然若揭,狗男人的心思有什么不好猜呢。陈长风想讨好她,程诺却不领情,架在他肩上的脚收回来,退后一步把他推开,“刷牙漱口,你脏。”陈长风委屈,被嫌弃了。他老实听话,直接去冲了个澡,出来的时候程诺已经换了睡裙正在收拾拿回来的行李。她身上这条裙子也是新买的,枣红色的真丝面料,蕾丝设计像雪地里的玫瑰,圣洁又诱人。陈长风想继续,程诺却说饿了,要他搞点吃的。陈长风试图说骚话蒙混过去,“吃我吧,我超甜。”程诺拿着刚拆包装的香薰问:“怎么吃,烤烤吃?”陈长风怕她疯起来真拿火燎他,为了不上社会新闻,他只好忍气吞声去做饭。她说饿,可也吃不多什么东西,陈长风昨天才过来给她冰箱塞满了水果和蔬菜,现在就拿出来清洗了给她做个果蔬奶酪沙拉。他工作久了,也有点饿,坐在旁边和她一起吃,心里想着一会儿是不是还得再去刷次牙,不然又要被她拒绝。程诺跟他讲着自己买回来的礼物都是怎么分的,陈长风只关心他自己的,“虽然我确实不在意你买的贵不贵,但是如果你还拿什么巧克力盒子来敷衍我的话,我哭给你看。”程诺:“给你买了几条领带和腰带。”嗯,这听起来还比较像样,很像一个贤惠的妻子给丈夫准备的礼物。程诺又说:“一会儿就给你把手和眼绑上。”陈长风:……也,也还不错,很像一个会玩的妻子给丈夫准备的礼物。她开完玩笑,心情很好,胃里也被喜悦情绪填满,不觉得饿了。最后收尾吃了个草莓,才咬了一口尖尖,就告诉陈长风:“哇,这个草莓好甜。”她把他最喜欢的草莓咬在嘴里,嘟着嘴对他发出邀请。浪漫电影里,该是他倾身含住露在外面的半颗草莓,也含住草莓味的她。现实里,他看着她的嘴,抬起手轻轻捣了草莓屁股一拳,把草莓怼她嘴里了。陈长风:“对不起,太可爱了,像鸭子,没忍住。”程诺:有大病?解决陈长风擅长把程诺惹生气,也擅长把她逗笑。本来程诺都想让他自己睡沙发了,结果她洗完澡出来,陈长风嘴里叼着支仿真花,一手撑着门框,一手按着帽沿——戴的还是她的黑色鸭舌帽。他一条腿站得笔直,另一条腿弯着抵着墙,姿势是一种扭曲做作的耍帅。陈长风:“女人,看看谁来了?”程诺上下扫量他,配合地问:“哦,你现在是谁?”陈长风先把嘴里的花取下来,浮夸地转了两个圈递到她手里,然后出其不意地摘下来鸭舌帽向远处扔飞,“是你的河童男友!”“什么?”她的视线随着帽子飘走,又转回来,才发现他的脑袋上顶着一坨滑滑粉粉的东西,确实很像中间秃头的河童,“噗——”还好她没在喝水,不然自己没呛死也得把他喷死。陈长风自己先笑场,摸着脑袋笑得眼泪都要飙出来。程诺这才看清楚,他顶着的是她的硅胶乳贴。她不笑了,“啊啊”怒吼着,跳到他身上去锤他,“你神经!神经病啊!”他托着她的腿,把她抱举在身前,任她捶肩揪耳朵,还不要命地问,“像不像?像不像河童?”然后跟她一起跌到床上,边躲着挨打,边凑过去亲她。不管是气的还是笑的,总之情绪激烈的两个人终究还是滚成一团,声音逐渐变了味道。闹得太晚,早上还有个会议要参加,陈长风没睡几个小时就起了,程诺睡得懵懵的,没能给他做早饭,自己抱着被子坐在床头发呆醒神。陈长风把被子给她围好,往她被窝里塞了个毛绒玩具叫她抱着继续睡。清早接觉容易得很,他还没出门她就又睡熟了。芙蓉帐暖,晨风料峭,他打车去上班的时候心里全是怨念,想要等公司步入正轨以后就跟程诺出去旅游,这个班他是一天都不想上了。可世事从不如人愿,改革开头难,中间难,后段难上加难。季度财报出来以后,陈老爷子又气得犯了一次高血压,住院住了好多天。晚辈们轮番去医院照顾老人家,陈长风这个长孙却是被陈世羽安排在最后。老爷子一见到陈长风就拿着拐棍砸床架,问他是不是要来给自己再续两天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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