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上前为陈建舟包扎手指,他那位刚刚喊话的兄弟此时已不知在了何处。江咏城看了一眼陈建舟,眼里已多了一丝阴狠:“方才有人说你出老千,这场子里的规矩,陈老板只怕比江某更清楚。”陈建舟毕竟是赌中老手,已从背叛的震惊中回过神,冷道:“江老板是能人,可看见我出千了?一人之言,无凭无据,可不好乱讲。方才那局较胜江老板一点,却被人作乱,我也可以说是江老板使诈。”江咏城似听了天大的笑话,桀桀笑出声:“怎的,你怀疑我让人搅局?”“是人都知道江老板与那位的关系。”陈建舟声音不大不小,却让二楼的李绥绥听得明了,她轻拍了两下手,侧头对蓟无忧道:“蓟二公子,看来你是得出本钱,为绥绥的顽皮买单了。”蓟无忧折扇一收,指着楼梯口道:“绥绥,请。”李绥绥顿时笑靥如花,踩着木屐就往楼下而去。那喀嗒喀嗒的声响在人满为患却又极度安静的大厅里显得尤为诡异,然而人们安静的原因,却多是因为她的容貌。连江咏城和陈建舟都不说话了,只看着她优哉游哉地靠近桌台。陈建舟眉头皱起,江咏城额头拧成川字。李绥绥双手撑在那三根断指处,满眼无辜地看向江咏城,道:“陈老板可是连右手都赌上了,又口口声声说,要大上一点,这回好容易赢了,可那骰子都不见了,啧,是蛮可惜的。舅舅与我有亲,这局又是我不小心搞砸的,到是叫人说闲话了。”江咏城目有冷意:“江某可受不起那声舅舅。”李绥绥耸耸肩,看向陈建舟:“陈老板,你瞧,舅舅可不认我,这事我没必要帮着他是不是?”陈建舟冷哼一声,显然觉得这说辞太过苍白。李绥绥无奈道:“看来陈老板是不信,好像我不做点什么自证清白,也不好对陈老板和在场一众交代了。”“你如何自证?”陈建舟讥笑,“赌场之上,只认赌术,不认权贵,便是官家来了,也要认个理。”李绥绥点头称是,面露难色,又对江咏城道:“舅舅,赌桌之上可没有亲人,既然陈老板觉得我们是在联手欺他,那不如,绥绥同舅舅赌上一把如何?”江咏城眼珠一转,面露古怪之色:“你要如何赌?”李绥绥目光移向月溶,笑道:“听闻陈老板赌的是月溶为此倾家荡了产?那不如就月溶吧。”陈建舟一滞,不可置信地看向李绥绥,江咏城面上却多讽刺之意:“怎的?你也喜欢?”“丹阙楼缪,推向江咏城:“这是绥绥新得,才十五,年轻漂亮,青涩单纯得紧,舅舅可喜欢。”章缪满眼惊恐,脸都青了。江咏城毫不掩盖轻鄙之色:“云泥之别,他配?”李绥绥目光在章缪和月溶之间来回:“欸,我本觉得不差,舅舅既然觉得不好,不如,我再加点?”说罢,目光又往蓟无忧看去,后者心领神会,昂首挺胸一步跨到李绥绥身侧,一脸义不容辞:“蓟某,别的没有,就是钱多,绥绥随便砸。”江咏城嗤笑一声,手指摸在下巴上,眼珠滴溜溜转了半圈,眸中已然精光四射:“既然如此,那江某也不好再推迟了。不过,江某在月溶身上可是花了千金。”“千金,不多。”蓟无气定神闲地摇扇,满目微笑,一副标准败家公子哥模样。江咏城笑意未减,继续道:“可要拿千金在江某手里买走他,就不可能了。”说着目光又转向了陈建舟,“要不,蓟二公子问问陈老板,他的筹码是什么?”蓟无忧好奇,看向陈建舟问道:“是什么”陈建舟又像是被踩了一脚,只闭嘴不语。旁边的人已经开始替他回答:“江老板哪里看得上一千金,自然不愿意了,陈老板可是豪气,上场就多压了一座遇仙楼,阔气得很呐……”此话一出,在场又是一片唏嘘抽气。蓟无忧面色一白,手里的扇子都忘了摇,那遇仙楼可是家规模不小的酒楼,这陈建舟是疯了。李绥绥轻叹一声:“欸,千金加一座酒楼,这本是够大的,难怪输得那样快。”说罢满眼为难地看向江咏城:“好舅舅,你的意思不会是让绥绥也加一座遇仙楼,才肯赌?”江咏城理所当然道:“这是陈老板的起步价,自然不能比陈老板更少,不然别人可要觉得江某不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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