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梧见状,立刻嚎了起来:“爷,殿下要跑了!我是动手还是不动手啊!”“你敢动手!”李绥绥暴喝,动作不减,迅速地从破口处挤了出来,落地时,衣摆被破碎的木茬勾住,也没顾得上整理,只挥手猛扯,裂帛哗哗,李绥绥抬脚就要跑路。苍梧自然不敢去拉扯她,院子里的侍女都被遣出掩香园,他只好挺身而出,张开双臂往她身前一拦,犹如一堵山墙挡去了她的去路。李绥绥二话没说,飞起一脚就往他身上踹去,苍梧身形接近三个她,虽然她是发了狠,但对于苍梧来说,花拳绣腿,不痛不痒,他不还手只挡着不动,默默承受着她一脚又一脚,又很小心翼翼地避过她瞄准弱点的袭击。柏明冷眼旁观,也不禁替苍梧感到疼。这巍峨不动的壮汉让李绥绥气地跺脚,怒极之下,扯下木屐就要往他脑袋上砸去。“你敢砸下去,绿芜和青萝你就别想再见到了!”隔壁的门终于是开了,秦恪面沉如水,声音冷漠。李绥绥闻言一愣,猛一转身,怒对衣衫不整的秦恪,疾言相问:“你把她们怎么了?”秦恪看着她,足足看了好大一会,唇边忽地荡出一片笑意,轻松又惬意:“你知道家里还有水牢么?哦,你不知道,这个家你从未在意过。李绥绥,从今日起,你闹腾一日,她们便在水牢里多关一日……”李绥绥听得双眼发直,眸泛凶光,咬牙切齿道:“秦恪你还是不是个东西!有什么你冲我来!”“哦,你要是胆敢再骂我,第一次,就喂她们吃鞭子,第二次,就喂刀子。”秦恪声音轻柔又冷静,似乎方才一通宣泄已退尽了他的愤怒,“你要是胆敢再跑一次,一次断她们一条腿,你最喜欢绿芜是么,那就从她先开始,你尽情跑,有四次机会呢!”他说得漫不经心,威胁意味却十足,李绥绥闭了闭眼,木屐从手里掉到了地上,发出“咔哒”一声响,她的面颊红涨,眼里一片赤色,一字一顿道:“秦恪,你有种。竟拿她们来威胁我。”秦恪笑意不减,满腔戏谑:“我曾经提醒过你,若连表面的和平你都不要了,我会毁了你所有,都尉府将成为你后半生唯一能见的天日,你当我说着玩呢。”李绥绥嗤笑一声:“很好,但愿你能关我一辈子。”秦恪颔首笑道:“噢,我差点忘了,你曾说我将你关起来,你会死的。妄图以死来威胁我,你试试看。你伤了毫毛,那我就十倍奉还在她们身上,你死,她们身首异处!”“你敢……”李绥绥一阵耳鸣嗡嗡。“我敢不敢,你尽可以一试。”秦恪看着李绥绥几乎快咬破的唇,声音愈加温柔,“我连渣都不会给她们留,哦,你养在外面的山箬也一样!”李绥绥双目失焦,忽然有些不知所措。柏明适时地拿出钥匙将门打开,轻声劝慰道:“殿下,还是请回吧。”李绥绥双拳紧握着,垂着眸子看着那一地的碎木,仿若那些嶙峋木刺都扎进了她心头,一片血肉模糊。让她低头,是件多么简单的事啊。她吸了一口气,嗓音里透着一丝哽咽,一个“好”字仿佛扑灭了她所有气焰。看着她回屋,秦恪唇线又抿直。门口那道彻骨寒凉的背影,让饱经温言威胁洗礼的沐琳儿比李绥绥反应还大,她惊恐万状地蜷缩在墙边,她当初如何想要招惹这个人啊,她一点幸灾乐祸地心情都没,她自问不及李绥绥一半姿色,更别说家世,他连公主都敢那样对待,对她自然更不在话下。这样想着,身体愈发抖得厉害。秦恪回身看着她,目光没有温度,像看一件死物,良久良久,他唇角微微扬起,慢慢走过来蹲在她面前,摸着她的脑袋,柔声道:“还是琳儿最乖,不会乱跑是不是。”沐琳儿情绪有些崩溃,忙不迭战战兢兢地回着:“琳儿不敢……琳儿听话……”“嗯,别怕,你不是很喜欢我么,那以后,我都在这里宠幸你,只要你乖乖的,我什么都给你。”秦恪笑着将这个抖得不成样的人儿扶起,鼻尖贴在她耳垂上轻轻摩挲着,低声喃喃道,“我们方才还做没完呢……继续……”听着屋内沐琳儿有些带着哭腔的娇喘声,柏明望着主屋破碎的大门,心里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往院子里走去,心里暗道:这感情是修不好了,可这门还得找人修啊。苍梧忙跟了过去,小声嘟哝道:“你别走啊,难道让我一个人守这里?”柏明不咸不淡地回道:“你就先守着吧,闹成这样,若不将人散了,难不成还让满府的人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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