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不舒服吗?&rdo;他妻子关切地问,画展的管理人员似乎也注意到了,急忙赶过来询问。
&ldo;有点,我们去别处看看。&rdo;中年男人说,拉着妻子离开了。
&ldo;他好象从画中看到了什么。&rdo;陈红小声地对宋廷军说。
宋廷军点点头,心中记下了中年夫妇的样貌。
这时,又一个年近半百,穿着朴素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停在画前。
看了一阵子,男人的眼神突然变得有点惊恐,马上扭头离开,却不小心撞在一名管理人员身上。这名管理人员赶紧跑扶着他问:&ldo;先生,您没事吧?&rdo;
男人摇了摇头说:&ldo;谢谢,我没事。&rdo;说完匆匆走开了。
&ldo;这画邪门了,怎么这么多人怕它?&rdo;一个管理人员惊讶地说。
&ldo;看来我们得在这里守着了。&rdo;另一个管理人员说。
几名参观者从这幅画前过去之后,一名腆着肚子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在这幅画前停了下来。
看了一会之后,那人走前一步,凑近了更加仔细地看起来。慢慢地,他开始后退,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ldo;小雅……小雅……&rdo;男人惊恐叫着这个名字,突然瘫倒在地,双目紧紧盯着那幅画。
两名管理人员急忙蹲下去扶起他,急切地问:&ldo;先生,你怎么了?&rdo;
宋廷军吃惊地跑上前去,看到中年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嘴里却不停地叫着刚才的名字。
&ldo;是突发性心脏病,快打急救电话!&rdo;宋廷军回头对陈红说。转头又对两个管理人员说:&ldo;你们把他平放在地板上!&rdo;
两名管理人员依照宋廷军说的把男人平放在地板上,宋廷军蹲在他面前开始进行急救,一边对中年男人说:&ldo;先生,你别激动,放松一点,慢慢地吸气。&rdo;
男人似乎没有把宋廷军的话听进去,艰难地抬头看着墙壁上的画,在急促的呼吸声中喊着:&ldo;小雅……小雅……&rdo;
突然,他的头垂了下去。宋廷军继续对他进行急救,但却没有什么效果。
120急救车赶到时,中年男人已经停止了呼吸。
那幅画静静地挂在墙壁上,迎接着所有人惊疑的目光。
2006年10月18日,下午。a市警局。
&ldo;死者名叫张显贵,是a市教育局局长。&rdo;陈红拿着一堆资料走过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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