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外头街道上还有一些小摊贩还没回家,几个黄包车车夫聚在路灯下抽烟等客人,很平常的景象,方毓并没有看出什么特别,“你想让我看什么?”
&esp;&esp;“外面那些人,补鞋的鞋匠,剃头的师傅,拉车的车夫,他们很多人一辈子都不知道什么是富足,什么是无忧。为什么越辛劳的人过得越穷苦?为什么可以容忍侵略者侵占我们的土地,欺压我们的人民?”
&esp;&esp;方毓脸色变得沉肃。
&esp;&esp;“我教一一读书,是为了让这个国家多一个明事理的人,这也是我去师范学校读书的原因,去愚昧,启民智,但是我现在发现这样只是杯水车薪。”
&esp;&esp;“你想怎么做?”
&esp;&esp;方颉摇头:“我不知道,我们还在找。”
&esp;&esp;信(9)
&esp;&esp;隔了不到半年,再见到方颉,刘一一觉得他有些不一样。之前的少爷总是神采飞扬,眉眼里都是骄傲。可现在,他好像对很多事都恹恹的,就算是大年夜放烟花,也懒懒的,没什么兴致。她翻出少爷给她写的几封信,信里除了让她好好读书识字之外,还提到什么“救亡”,“出路”等等,可惜她看不懂。
&esp;&esp;大年初二一早,成豪伟和何天钧来方家拜年,成豪伟看上去也提不起劲。大厅聚了三个少爷,竟然都喧闹不起来,都是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esp;&esp;方毓看不过去,问:“你们三个是怎么了?往日凑一起能把家给拆了,今日怎么都无精打采的?”
&esp;&esp;何天钧说:“阿颉的事我不清楚,但是豪伟为什么没精神我大概知道一点。是为了红愁吧。”
&esp;&esp;“红愁怎么了?”
&esp;&esp;“还不是红愁三番五次拒绝他,让我们成大少爷备受打击。”
&esp;&esp;成豪伟端起桌上的红酒一口喝掉:“哼,再了不起也就是个戏子,爷不稀罕。”
&esp;&esp;“你就嘴硬,白天说不稀罕,到了晚上还不是想她想的抓心挠肝,而且人家现在也不是戏子,水袖居现在没了她,大年初一的票都卖不出去。”
&esp;&esp;方颉问:“她不在水袖居了?”
&esp;&esp;“早离开了,不知道去哪儿了。豪伟找了她快一个月,一点消息没有,有人说她离开长沙,也有人说她被抓了。”
&esp;&esp;方颉问:“被谁抓了?”
&esp;&esp;何天钧说:“你不在长沙所以不知道,听说红愁是间谍,戏子只是她的掩护身份。不过现在她人都找不到,没法证实。”
&esp;&esp;这时,下人进来说:“梁家姐弟来了。”
&esp;&esp;两人穿着厚厚棉袄,脖子上围着围巾,两人进来,厅中人纷纷起身。方毓笑着去拉梁慧贞的手:“好凉啊,一一,去拿个暖手炉来。快坐,这么冷的天也亏得你们出门,我可受不了。”
&esp;&esp;梁慧贞说:“恒儿要出来,我本来也是怕冷不愿出门的,你们在聊什么?”说着她瞟了眼坐在斜对面的方颉。
&esp;&esp;方毓说:“在说红愁姑娘的事,你听过她吗?”
&esp;&esp;梁恒说:“我知道,我听过她唱戏,戏腔不错。不过,好久没听了。”
&esp;&esp;刘一一拿了两个暖手炉,一个递给梁慧贞,另一个给了梁恒。他顺手接过来说:“谢谢。”
&esp;&esp;这下轮到刘一一发愣,回答:“不,不用谢。”
&esp;&esp;何天钧问成豪伟:“豪伟,你追红愁追了这么久,对她多少了解些,你看她会是间谍吗?”
&esp;&esp;“间谍?”梁家姐弟异口同声问。
&esp;&esp;方毓说:“是,他们刚刚就在说红愁离开了水袖居,好久都没她消息。传言她是间谍,被抓了。”
&esp;&esp;成豪伟说:“什么间谍,就是戏子!这么久没消息,说不准是攀上哪个有钱人,收在家里做姨太太。”
&esp;&esp;其余几人没吭声,毕竟没人比他更了解红愁。
&esp;&esp;这些话落在刘一一耳中却有些不是滋味,她曾在寻物坊听说过红愁的一些事,聊的不多,但觉得红愁不是成豪伟嘴里的那种女人,于是大着胆子插嘴道:“不是的。”
&esp;&esp;众人把目光都投向她,重重审视之下,刘一一压力陡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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