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瑾心中一动,早把什么奴不奴的抛却脑后,与他‘我’了起来,许久方关切道:“我没有怪你。只是适逢难民流离失所民乱四起,刚巧阿嬷又病了,你国事家事两处作难,当保重身体。”傅景桁疑惑地半眯着眸子,修长的手指由她后脑拢入发丝,将她拉近注视着她,突然眉眼温润地叫她:“瑾丫头。”文瑾心中怦怦乱跳,不知他这突然的温柔是因为什么,一声瑾丫头倒是叫得她眼眶一酸,不知他是否如她一样回忆起以前一起读书、一起逃学打雪仗的日子,她的外祖太傅也被气地批评她带坏了君上。小时候的日子相对来说是无忧无虑的。长大了,烦恼就多。小时候,她和傅景桁还有蒋怀州也有过一段友情颇为深厚的日子。她而今看着傅景桁身边妻妾充盈了起来,以前属于她的那份偏爱,如今不复存在了,哽着嗓子道:“嗯。你说。我听。”傅景桁的唇瓣缓缓地靠近,她可嗅到他身上沁人的龙涎香,她以为他的吻会落下,她甚至微微闭起了眼睛,然而吻并没有如预期中落下。一句“给文广私传书信出卖朕是有苦衷吗”险些问出口来。但他及时打住,此事并非儿戏,文贼安插了她在他身边,他不能轻易拆穿她,让那边心生戒备,也或许,他在等时机方面拆穿她。文瑾觉得他落在她脑后的手收紧了,她发丝有些吃痛,倏地张开眸子,他眼底温柔又已经变作了对她的憎恨和厌弃,她姓文,他时时提防着她的姓氏。傅景桁将她腰身松了,与她拉开了些距离,问道:“这是你不会太痛“你也二十二岁了。到底跟了朕这些年,青梅竹马一场,朕寻思给你也指一桩婚事。你更倾向于嫁给蒋怀州,还是文广?”文瑾叹口气,“我这家庭情况,又带着身子,不好拖累旁人。这辈子把我弟我妹供养长大成人有个好归宿就是,并不打算嫁人,自己过挺好的。”“你怀孕的事情,莫要让阿嬷知道,她心心念念想要抱龙嗣小孙。”傅景桁冷冷笑道:“总归过了今晚你肚子里的野种就流掉了。不必让她空欢喜。朕也省去向阿嬷解释的麻烦。”文瑾心头一阵酸涩,“我知道了。我谁都不会告诉的。未婚先孕,也没有多光彩。”二人无话,他冷然将她手放了。“提前祝你婚姻幸福!”文瑾温声说着。“也祝你今晚流产顺利,不会太痛。”他语气温柔。文瑾眼眶一涩,转身便走。傅景桁不知怎么,看她转脚走人就面露紧张之色,下意识把她手腕拉住,“你去哪里?”“我去里间给阿嬷送茶,侍疾!”文瑾挺直背脊往内间步去,转身一瞬,泪眼模糊。不知是否是文瑾的错觉,掀开门帘一瞬,仿佛听见傅景桁轻声问道:“就算是逢场作戏,你曾爱过么”文瑾猛然一怔,还未及反应,便见傅景桁已经冷漠地自她身边经过,先一步去了内间,好像和她比赛谁走路速度快似的,丢给她一道背影,让她看。她不由自嘲,自己的臆想症和幻听越发严重了。他怎么可能会如此幽怨的口气问她是否爱过。毕竟是他先不要她,纳了薛凝回来住在她的隔壁的,将她置于多余的境地。她比爱过可悲,她还爱着。他一举一动她都在意和介意,又无立场在意和介意,然后假装不在意和不介意,像个优柔寡断的傻瓜。回到内间。端木馥眼眶发红,如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垂手立在那里。傅景桁将眸子落在端木敷面颊片刻,后者和君上对视了下,又懂事地垂下头来并不喧闹。文瑾看得出来,两人眼睛神情是有点东西在发酵,曾经他也那般温温地看着她过。薛凝则可怜兮兮地跪在床边。阿嬷则老神在在,见了文瑾,便眉花眼笑道:“瑾丫头,来老身身边,一会儿不见,老身便六神无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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