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笛微微一笑,但笑容里却有很冷酷的东西:&ldo;公主正在宫中等候殿下,有什么话,殿下都可以去跟她说。&rdo;说罢挥了挥手,几名士兵上前,架起麟素强行将他拖走,一路只听到他的惊叫声、斥骂声和不连续的咳嗽声。
军师皱了皱眉道:&ldo;这样好吗?不管怎么说,他都是皇子,也是目前仅存的一位皇子,开罪了他……&rdo;
云笛挑起眉毛,&ldo;军师怎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以为,现在程国之内,是谁说了算话?&rdo;
&ldo;当然是公主,但是公主毕竟是个女子……&rdo;
云笛冷笑:&ldo;女子又如何?女子便当不得这个&lso;王&rso;字么?&rdo;
军师啊了一声,如梦初醒,震惊的捂住嘴巴。
云笛看着下面因涵祁一死而溃不成军被一一she杀的九人,悠然道:&ldo;十年磨一剑,霜刃今终试。公主,你胜利在即,可解脱些了?&rdo;
夜月下,他的表情忽然黯淡了下去,难言惜痛,难言悲伤。
&ldo;十年……十年……&rdo;
被自己的军队出卖,强行带回王宫以保护为名,实则软禁的麟素,凝望着窗外的月光,喃喃。
有宫女捧来美酒点心,放到一旁的几上,再轻轻地退出去。
他看着雕有双蛇夺珠图案的酒壶,眼底升起了一系列变化,有恐惧,有猜忌,有愤怒,但最终,一一沉淀成了伤感。
他慢慢地朝那壶酒伸出手,指尖不停的发抖,迟迟停停,明明是很短的一段距离,但足足耗费了半柱香时间才碰到。
壶身轻斜,琥珀色的美酒带着浓香倒入杯中。
他凝望着杯中的液体,有点想笑,又有点想哭,最后长长一叹,道:&ldo;罢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rdo;说着,像是鼓起了全部勇气的将酒一口饮下。
酒杯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后,啪的落地,落地不碎,顺着地势滚啊滚,滚到一人的脚边。
那人轻轻的走进来,长长的裙裾如水般拖在地上,她的脚步,轻盈似落花。
麟素靠在几旁,恍惚的看着她,她的脸庞朦朦胧胧,有些清晰,却又似乎模糊成了另一幅画面‐‐十年前,那少女从门外走进来时,也是这样的。
一步一步,那么缓慢。
当她离自己只有一步远时,会突的扑过来,抱住自己,嘶声痛哭,喊道:&ldo;大皇兄!大皇兄……&rdo;
而这一次,那人停在了三步远外,不再靠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于是他笑了笑,开口道:&ldo;一切都如你所愿了?&rdo;
那人还是看着他,不说话。
他笑的越发厉害,一边笑一边咳嗽:&ldo;你杀了涵祁,也杀了颐非,连父皇也在你手上,要生要死,不过是你一句话的事情。你的心愿全部实现了?现在你是来杀我的么?哦不,我忘记了,你已经把毒酒赐给我了,那么,你是来看我怎么死的?&rdo;
那人垂下眼睛,片刻后,才轻轻道:&ldo;颐非……逃掉了。&rdo;
&ldo;是么?那真是可惜……不过没关系,一个大势已去、穷途末路的皇子,又怎逃得出实权在握、民心所向的你?抓住他,也只不过是时间的迟早问题罢了。&rdo;
&ldo;大皇兄……&rdo;那人开口,终于跨过了最后三步的距离,来到他面前,然后,慢慢地坐下,将头靠到他的膝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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