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怎么跟炸药似的,怎么,林婉君是引线啊?一提你就炸!”园子里还有不少家仆管事,傅瀚林慌得很,差不多要上手捂住白知秋的嘴,压低声提醒道:“你小声点,家里这么些人,听到你羞不羞!”“我羞什么?”白知秋拍开他的手,脚下迈的步子越来越快,鞋跟踩得地面脆响不断,“傅瀚林,你能不能把我的话听进去一点,都这种份上了,你非要拿一个林婉君夹在中间膈应,倒显得我像一个坏透的人!”“我”白知秋不想听他说,打断道:“你要真觉得对不起林家,咱们可以帮忙照顾林婉君,或者你想收个干女儿我也同意,半点意见都没有,这么多条路给你选,为什么非逼着卿儿娶她?”她突然顿住步子,回身把手上的包又丢给他,“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封建了!”傅瀚林:“封建,我这不是”“是,我知道是老一辈约定下来的娃娃亲,他们随口一提的东西,大家都忘了,只有你老实,你统统记着!”白知秋道:“我当初去找林婉君说婚事儿,她那反应根本就不知道这事儿,也就是说,林家当年没和她提,老小都没放心上!”傅瀚林:“那”“行,咱们再说回林婉君的身上,这些天下来,你看看她哪一点像是喜欢咱们荣卿的样?不是自己待着就是和荣城混在一起,”白知秋质问:“她一点都不在乎荣卿喜欢谁和谁在一起,一个姑娘要是肯嫁给一个自己根本不爱的人,那问题可就大了!”傅瀚林:“问题——”“还有什么问题,你说!”傅瀚林:“不是,不是我有问题,我是想说林婉君她——”白知秋点点头,“行,我现在就收拾行李回白家,你们傅家,爱留谁留谁。”说完转身就走。“夫人,夫人?”傅瀚林连忙追上去,苦口婆心道:“你听我说完一次行不行?昂?你别老堵我啊,我还什么都没说,你气什么?”傅荣卿站在窗边抽烟,掸了掸烟灰。琢磨这俩怎么刚到家就吵起来了。转身下楼等他二人来。白知秋原本要直接回房收拾衣裳,看见小儿子,理所当然问大儿子的去向。傅荣卿:“说是一早和林小姐去选花苗了。”“我就知道!”白知秋气呼呼继续往楼上去,傅瀚林紧跟其后,被傅荣卿截住,“爹,我有事儿和您说。”“等会儿说。”“您现在去,我娘气头上呢,怎么哄?白捡一顿堵。”闻言,傅瀚林觉得在理,停住脚不跟了,“你什么事儿?”父子俩移至书房,傅荣卿把抽屉里重新印好的合同递给他,“您什么时候和那个纸坊签合同?”“差点忘了。”傅瀚林一拍额头,累得给自己倒水喝,“下午六点半,还早。”“您再看看合同,我把船只数量改过了。”傅荣卿也就这点事儿要说,把改过的地方指给他看,“对方要是还同意就直接签吧,这个方案无论怎么样傅家都亏不了。”“嗯。”傅瀚林歇够了,自己琢磨一会忽然问儿子:“你娘因为婉君的事儿又和我闹。这回要回娘家,这事儿我怎么说才能哄好?”傅荣卿摇头,“我教不了您。”“怎么呢?”傅瀚林的心瞬间高高悬着,这一次有这么严重?傅荣卿:“我站我娘那边,什么未婚妻,我不知道。”“臭小子!”傅荣卿一趟跑了,下来等唐轶八九分钟,着急想问:“怎么样,昨晚有平阳去汴城船吗?”“有是有,但时间不对,而且名单上只有洪锦文的名字,没有商老板。”毫无顾忌才豁得出去商船与渔船静静停泊,烈阳映在海面上,波光粼粼连成一大片。傅荣卿不信商昀秀会和他说假话,亲自跑了一趟平阳码头,仔细翻看登船记录后,没在上边找到商昀秀的名字。起初他以为自己看漏了,回头又看几遍后终于肯相信,确实没有。洪锦文昨夜出城,是带了人,只不过带的人是他自己的儿子洪齐柏。这件事傅荣卿想不通啊,搜肠刮肚,翻来覆去也想不通。到底为什么,能是什么事儿让商昀秀大半夜送一张纸条来,接着人就没了……难道有危险?猜想一出,二爷把自己吓了一跳。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能,福祥还好端端地在店里,那副模样不像商昀秀出了事。“爷,好端端的商老板为什么要骗您?”这个问题唐轶刚才在码头打听完,回三景园的路上就忍不住腹诽。递纸条就算了,不偏不倚说三天。三天后正是大批商人出城集会的日子,本身就敏感…他提前没了音讯,很难不让人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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