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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第2页）

我不知道是为了邪恶的还是神圣的目的。你也不知道，先生，我也不会过度关心。我只感激

我的造物主把我丢在了胜利这一边。&rdo;

亨利的直率被曲解为粗鲁，郝劳克斯牧师像身在赤道上的厄尔巴岛（注：位于意大利

西岸，拿破仑笫一次放逐就在此岛上。）的拿破仑，因为愤怒而脸色微红。我称赞我们女主

人的汤（尽管事实上我迫切需要杀蠕虫药，除了最简单的食物我很难吃下任何东西），而且

问她这些乌龟是在附近沙滩上抓的还是从很远的地方运来的。

后来，在闷热而潮湿的黑暗中，壁虎在偷听着，亨利躺在床上，吐露了一个秘密：白天

的诊疗已经成了&ldo;歇斯底里、被太阳烤晒的女人们&rdo;的大游行，她们不需要什么药，而是女

性的袜商、女帽设计者、女帽制造商、香水商店和杂七杂八的装饰品店。他的&ldo;诊疗&rdo;，他

详细地说，十分之一是看病，十分之九是闲聊。她们发誓自己的丈夫和土著女人乱搞，而且

生活在道德的恐惧中，生怕她们会抓到&lso;把柄&rso;。哭湿的手绢都得轮流拿出去晾干才行。&rdo;

他透露的秘密让我感到不安，我大胆跟亨利说当他不同意我们主人的观点时，可以稍稍

克制一点。&ldo;最亲爱的亚当，我当时已经在克制了，而且不是一点点!我很想把这些话冲着

那个蠢蛋吼出来：&lso;为什么要笨手笨脚地掩盖一个简单的事实，我们急急忙忙把皮肤更黑的

种族送进坟墓是为了夺取他们的土地和土地上的财富?狼不会坐在它们的洞里，编造大量消

灭种族的理论来为他们吃掉一群绵羊的行为辩护。&ldo;理智的勇气&rdo;?真正&ldo;理智的勇气&rdo;是

丢掉这些遮羞布，承认所有的民族都是掠夺成性的，但是白人掠夺者，用我们致命的疾病粉

尘和火器的双人舞，成为掠夺者例子里杰出的代表，那又怎么样?&rso;&rdo;

一位尽职尽责的医治者和温和的基督徒能屈从于这样的愤世嫉俗，这让我很不安。我问

他想不想听听古斯的生存第二法则。亨利在黑暗中咧开嘴笑了笑然后清了清嗓子：&ldo;生存的

第二法则中并没有什么第二法则。吃或者被吃，仅此而已。&rdo;很快他就开始打呼噜了，但是

体内的虫子让我一直很清醒，直到星光暗淡。壁虎吃饱了，轻轻地在我的床单上爬着。

黎明热得让人出汗，天色也有点像西番莲子那样红。男女土著民都被逼迫沿&ldo;主要街道&rdo;

而上，到山顶教会的种植园里做苦工，在那里他们一直工作到下午，那时天气热得让人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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