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问出为止。&rdo;花戮的声音冷得可以凝出冰渣子来,他屈指弹了一下,一道凌厉的指风顿时穿透穹月琵琶骨,&ldo;嗞&rdo;一声入肉。
穹月&ldo;啊&rdo;地刚要惨叫出来,花戮又是一记劲风打来,封住了她的哑穴,也让她再发不出任何声音。
润白的肌肤上起了无数细小的疹子,在皮肉之下仿佛有了生命一样持续滚动,筋脉都好不受控制地凸了起来,就像是要破体而出一般!此时的穹月再显不出半分美貌,明艳的面容变得一片惨白,编贝似的玉齿不自觉地啃咬着自己的下唇,慢慢地沁出鲜红的血丝来……
花蚕淡笑着看她在地上不住翻滚,过了约莫一炷香时分,他再对着花戮笑了笑,花戮冷哼一声,弹指解开穹月哑穴。
&ldo;穹月姑娘,可以说了么?&rdo;花蚕目光带了些悲悯,语气也仿若无比怜惜。
穹月惨然一笑,从齿缝里迸出一句话来:&ldo;不知便是不知,花公子弄错了。&rdo;
&ldo;穹月姑娘性子坚韧,真让在下佩服。&rdo;花蚕摇摇头,随即笑容扩大几分,对着花戮叹口气,&ldo;哥哥的法子真不管用,都不能让这女子说出实话。&rdo;
&ldo;一百一十八种刑罚,我用了,她就死了。&rdo;花戮冷冷看着花蚕,&ldo;时间不早,不要再胡闹。&rdo;
&ldo;好吧好吧,我知道了。&rdo;花蚕笑着,&ldo;那就请松开禁制吧,我的哥哥~&rdo;
花戮面无表情,抬手解开穹月身上禁制,许是疼痛过了,穹月面上泛起诡异潮红,身子还在一阵阵痉挛着。
&ldo;哥哥辛苦了。&rdo;花蚕柔柔地冲自家哥哥道谢,随即突然站起身,慢慢走到穹月前面,蹲下来,挽起袖子,五指在她眼前晃了晃,&ldo;穹月姑娘性子坚韧,想必一般的法子,是不能用了。&rdo;说着声线变得极轻,带了一丝引诱的味道,&ldo;来,看看这里……&rdo;
经过花戮的手段,穹月脑子里那跟弦早绷得紧紧,是全凭着一股意志力死撑着不肯吐实,若是一个坚持不住昏厥过去,后果可就难料了。如今意识也有些涣散,听得花蚕这般暗示,不自觉地,就将目光迎到他的手指上去。
恍恍惚惚间,她见着那缠在细细手腕上的、明晃晃白花花的镯子忽地动了动,跟着就徐徐地蠕动起来,刹那间,她仿佛看到喷吐的红信、嗅到扑鼻而来的腥毒之气……然后是指尖的刺痛。
&ldo;啊‐‐&rdo;她觉得自己的声音似乎变得无比尖锐,在空气里一直传到很远,她看见那单衣长发的修美少年嘴唇一开一合,却一个字也听不清楚。
&ldo;说罢……&rdo;这样两个字带着颤巍巍的尾音,突兀地出现在只有她自己的寂静的世界中,成为她唯一的支柱。
&ldo;来,说罢,你叫什么名字?&rdo;飘渺的声线,就像来自梦里。
&ldo;我叫……赫连飞飞。&rdo;她喃喃地说着,也好像梦幻一般。
银练蛇的剧毒麻痹了穹月的神经,给她濒临崩溃的神经压上最后一棵稻草,不仅迷惑了她的神志,也成功地将她催眠。由最平凡最不容易引起反弹的问题开始,一直到她的身份、她的目的、她的仇恨、以及她坚持的一切。
很快地,就得到了她所有的信息。
赫连飞飞,大凛前右相赫连於之女,二十七岁。因其父刚正主和而被主战派谈天宇所陷害,满门抄斩,年仅十三的她因忠仆以身相代而逃得性命,后与其侍女辗转来到大凛,在边境失散,自己则沦落青楼,一直寻找着报仇的机会。
而端木青磊的身份,也大大出乎了众人的意料。
&ldo;&lso;清&rso;字去&lso;青&rso;则为&lso;三水&rso;,水滴石穿,谓之坚韧。&rdo;花蚕唇边勾起一丝嘲讽,&ldo;端木青磊,也就是当今大凛王娄仞的幼弟娄清,千里迢迢改名换姓来了北阙,果然不单是为了敛财。&rdo;
穹月,不,如今该叫她赫连飞飞了,在花蚕的催眠下,她终于说出了一切,花戮的眸光闪了闪,大指一动,破云剑便扬起一道白光,直直冲赫连飞飞颈子刺去‐‐然而,却被花蚕叫住。
&ldo;哥哥,留活口。&rdo;
花戮剑势一缓,随即回剑入鞘,那双没有半点情绪波动的眼,也倏然转到花蚕身上,等他解释。
花蚕笑一笑:&ldo;之前唯恐她半途清醒,只问了几个大致问题,她能安然这些年,想必还有许多其他东西没来得及套出……&rdo;
&ldo;你想杀谈天宇。&rdo;花戮定定地看他一眼,吐出几个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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