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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第2页）

&ldo;你是说店员很可爱？还是她真的目击到小偷了？&rdo;

&ldo;两边都猜中了。店员很可爱，而且她也目击到小偷。好像是凌晨两点的时候，店员看到有几名男子从宠物店里走出来。&rdo;

&ldo;骗人的吧？&rdo;我脱口而出。

&ldo;真的吗？&rdo;丽子姐也同时出声。

&ldo;不管我说什么都没有人肯相信吗？&rdo;河崎悲叹，从牛仔裤后口袋里取出一张纸。

&ldo;那是什么？&rdo;

&ldo;那个店员女孩子虽然只记得模糊的印象，还是画给我了呢。&rdo;他指着纸上的画，&ldo;她说她是美大毕业的。美术系的大学真好啊，美丽的技术‐‐美术，真不错。&rdo;

我不经意在纸角发现一行十一位数的数字，本来想问河崎那是什么，随即领悟便住口了。是电话号码吧。

说老实话，纸上画的是很粗略的全身像，实在很难说掌握到了小偷的特征，既暧昧又模糊，跟画了一团烟雾没两样。只不过，&ldo;听说小偷是两男一女。男的很像牛郎，女的穿得很曝露。&rdo;听到河崎的说明，我差点没当场瘫坐下去，虚构的冰块溜过背脊，我让身子靠住商品架。果然是那些人！那个时候的三个人果然是宠物杀手！我在内心不断重复。尽管第一次遇到他们的时候我就这么确信了，但心中仍期望着不要是他们。我想起三天前的夜晚，他们在公园里曾这么说过：&ldo;去偷店里的猫跟狗。&rdo;

他们的意思是，光捉野猫还不满足，要从宠物店里大量偷来吗？

&ldo;喂，琴美，你表情怎么这么恐怖？&rdo;河崎担心地问我，但我连闪避的力气都没有。&ldo;真搞不懂，年轻人聚在一起杀动物，到底有什么好玩的？&rdo;

&ldo;过不久……&rdo;我回想着那三个人的对话说：&ldo;过不久，他们就打算把目标换成人类了。一定是这样。虐待小动物，只是一种练习罢了。&rdo;

&ldo;练习？&rdo;河崎很不愉快地说出这两个字的发音，&ldo;真的假的？&rdo;

我想回答，声音却发不出来。为了不被他们看见我的脚在发抖，我稍微退开一些。

店门打开，铃声响起。我勉强挤出微弱的声音：&ldo;欢迎光临。&rdo;

进来的是一个戴着太阳眼镜的女人，一身深灰色的外套，丰满的胸部相当引人注目。女人的下巴宽阔，是一张很固执己见的脸孔。她咚咚咚踩着高跟鞋，笔直地朝丽子姐走来。&ldo;我在电话里说过了，我要退回这只狗。&rdo;女人递出右手提着的狗笼，里面装了一只黑色的小狗，&ldo;这只狗跟我想像中完全不一样，我不喜欢。&rdo;

丽子姐依然面无表情，陶器般的脸点了点头，慎重地接下笼子，直接交给一旁的河崎，&ldo;可以帮我拿着吗？&rdo;

&ldo;有没有其他不错的狗？&rdo;

是我讨厌的说话腔调。

下一瞬间，丽子姐转了个身，腰部极流畅地扭转，接着手挥了出去，臂膀伸得笔直，右直拳正中女人的脸。我看见女人的下巴&ldo;喀&rdo;地一声歪向一边去。

&ldo;出乎意料地顺手呢。&rdo;丽子姐笑也不笑，抚着自己的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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