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汗从他胯骨落到她腰窝,她烫得她的身体猛然间一抖,发出低声哽咽,似乎在哭,在极致的快乐当中落泪。
雨越来越急,风也几近癫狂。
陆震坤从背后紧紧搂住她,略带干涩的唇吻在后颈,不轻不重力道,带着浓重的占有欲,一个接一个地吻下去。
她感受着男人粗重且湿热的鼻息,自己也在纠缠之间染了一身湿湿黏黏热汗。一收一放之间,燕妮不自觉收紧眉心,仿佛追着雨点落地的节奏,滴滴答答,一声有一声无地哼起来,那雨也带着颜色,是朱红,吧嗒吧嗒滴在她灼热的皮肤上,再一圈圈晕开来,从耳后到胸前,渐渐染成酒后微醺的红。
忽然,他倒下来,是大山倾倒,巨大重量通通压在她背后,她的脸紧贴着一团被汗水浸透的长发,实在痒,却又无力翻身,半张脸在淡蓝色格子床单上来回磨蹭,突然进,缓缓退,将床单都磨成一团层层叠叠的乱。
陆震坤俯身凑近,小狗一般叼起她一只耳垂——
“你好烦……”燕妮额顶都要撞上床头,忍不住反过手去掐他腰上一块细肉。
陆震坤被拧得痛了,惊梦,是武侠小说里神功大成之前受人打搅,当下便走火入魔,发了狂一般,要速战速决方可救命。
于是雷神轰隆隆,声声都像是响在耳边。
燕妮耐不住,骂他痴线,又叫他去死,横竖对他没有半点耐心,巴不得他当场暴毙,以绝后患。
陆震坤也有怒,这股火散不出去,想也不想,一口咬在她左肩上,半点情面不留,疼得她落泪,脏话也无师自通,骂够十分钟才收场。
雨停了。
台风引来的雨,来得快去得也快,从瓢泼倾城到销声匿迹,似乎只需一瞬,中间起承转合通通不必要。
卧室里一时安静出奇,燕妮左肩伤口仍在渗血,而罪魁祸首正躺在她身边,仰面望天,仿佛被妖魔吸走魂魄,眼下只剩一具性感绝伦肉体,以供万物瞻仰。
“你想离开我,是不是?”
燕妮正在脑中将陆震坤祖上十八辈连同他自己都挖出来鞭尸,陡然间听见身边传来一段空虚寂寥声线,似世间痴男怨女集合一体,竟然问她想不想走?实际自然是想留,想听她甘心情愿说“不走”。
但燕妮仍在气头上,怒从心起,毫不犹豫就答:“时时刻刻,每分每秒,做梦都想!”
陆震坤原以为自己会再一次被阮燕妮气死,但到头来他竟然学会自我解嘲,哼哼一声,无所谓地讲:“那你好好想,认真想,因为想破天也没有用。”
燕妮拉上被角,转过身,恶狠狠盯住身边这位“放空”男士,“你终于承认你要毁约,不肯按约定时间送我出国了?”
“是。”
“陆震坤!”她吼出声来,恨不能当下就将他耳膜震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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