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明赫转头瞧见辰安还立在门处,皱眉道:“怎么,辰太尉如今不愿服侍朕了?”辰安摇头,“臣不敢!”又是“臣”,南宫明赫的神色现在是彻底的冷了下来,他不再看辰安,而是走到雕花乌木架前,展开双臂,冷言道:“还不快来替朕更衣。”辰安忙快步走去过,抬手附上南宫明赫颈侧的衣襟慢慢褪下。其实南宫明赫进来时,看到耳室里的陈设亦是一怔,但也只是片刻,心内只道那贾秦真是越来越会做事了。不大的耳室里新安置了一个乌木所制的柜架,柜架上盛放着各种材质、大小的皮鞭,特制的绳索以及许多辰安叫不上来名字的器物辰安在替南宫明赫更衣时,南宫明赫扫视着柜架上的器物,思索着一会儿该如何将这些新玩意儿用在身后那人的身上。在辰安离开的这段时间,他也不是全然无所进益,学了不少新花样,就等这一天褪下外衣后,辰安走到南宫明赫身前,伸手覆上腰带,利落的解了开来。然而当辰安褪到内衫时,耳根却在悄然间红透,拉着内衫的手也在不自觉地抖动。一直瞧着辰安地南宫明赫见此,面上终于露出了笑意。果然,面对自己这人还是难以自持,先前那些不过都是装作淡然罢了。南宫明赫步入浴池后,偏头看向站在一侧地辰安,状似不经意地问道:“你不下来吗?”辰安的视线早在南宫明赫全身上下不着寸缕时就已无措起来,更别说南宫明赫这番无声的邀请,那还崩得住。只见他利落的褪下衣衫,而后步入浴池,却是不敢靠近,只在南宫明赫对面靠壁坐下。南宫明赫见状,抬手朝他招了招,含着湿润的嗓音在耳室里响起,“辰安,过来。”一如从前,似乎一切都没变。辰安有片刻恍惚,但身体却无意识一般,早在南宫明赫话音落下时,就靠了过去。南宫明赫不得不承认,如今怀中揽着的才是自己心心念念之人。他的身上没有浓烈的酒气,亦未曾喷洒过矫揉造作的脂粉,一切都恰到好处,是最合他心意的味道,亦是他最心悦的模样。南宫明赫低头埋在辰安的后脖颈间,轻轻的嗅了嗅,哑着嗓子道:“辰安,怎的突然回来了?”心照不宣的原因却也是辰安此刻难以宣之于口的爱意,他沉默了片刻,低声说道:“想念广阳殿里的那些花了。”亦是想你了南宫明赫闻言,轻“哼”了一声,“是吗?”永安城已至初夏,那满院的粉黛早就归于尘土,余下的只有那枝头上冒了嫩尖的新芽。辰安没有再答,南宫明赫倒也没继续追问下去。待两人都洗得差不多了,辰安突然感觉到身后那灼热的气息慢慢移到自己的耳际,那梦中思念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去柜架上选个你喜欢的玩意儿。”辰安随着南宫明赫的指尖看去,那个自他进入耳室就无法让人忽视的柜架。那些他不知曾今是否用在过旁人身上的器物,只看一眼就恶心得令他作呕。所以他才选择不去看,不想竟要让他亲自去选,去触碰他坐在南宫明赫怀里半晌未动,南宫明赫亦不催他,只靠在暖玉打造的池壁上瞧着辰安那迷人的脊背。然而片刻后,南宫明赫察觉到辰安肌理分明的脊背上冒出了阵阵冷汗,他一动不动的坐在那处,仿若没了呼吸。南宫明赫心中漏了一拍,忙坐直身,伸手扣住身前那人的肩膀,将人转了过来。辰安面色铁青,眸色黝黑,嘴唇却苍白得毫无血色。“怎么了?”南宫明赫低声问道。辰安眸光动了动,却好似被魇住了一般,无法回答南宫明赫。南宫明赫见状,鲜见的有些慌了神,他又唤了几声“辰安”,眼前的人只是瞧着他并不言语。南宫明赫抬手掐住辰安的人中穴,好半晌辰安才大喘了口气缓了过来。南宫明赫见此这才松了口气,连他自己都未曾发觉,方才发现辰安被魇住时,他亦跟着顿了呼吸,就连掐着辰安穴位的手如今都还有些酸软。南宫明赫吐了口气,看着辰安问道:“你到底怎么了?”辰安依旧未语,但视线却看向了那矗立在耳室中最显眼位置的柜架,只看一眼,面上又白了几分。若到现在南宫明赫都还看不出来这人到底为何如此的话,倒真是白活这许多年了。辰安抬手抚上辰安的脸,将他的视线扭转过来看着自己,他看着辰安的眼睛沉声道:“辰安,你听朕说。那柜架上的所有东西都是新的,没有旁人用过。再说”南宫明赫拉过辰安的手放在自己身上,“是你的,谁敢碰?!”“朕可不想,这皇城血流成河。”南宫明赫最是了解辰安,若他这段时间真的有半分不洁。以这人的性子,只怕这人回来就将大开杀戒,他不想看到那样的辰安,即使是为了自己。况且,那些侍姬男侍,哪一个不是没等到自己真正开始,就挺不住先晕过去的触手温润,辰安被放在南宫明赫身上的手动了动,感受着面前之人身上的肌理,慢慢的缓过了神。南宫明赫见此,低头在那渐渐恢复血色的唇上亲了亲,说:“那现在,可以去选了吗?”释然当辰安站在柜架前时,南宫明赫也出浴穿上了绸衫。他抱臂站在一个特质的木架前好以整暇的看着辰安,辰安最终选择了一个绸布材质的鞭子,他躬身将那绸鞭呈到南宫明赫身前。南宫明赫瞧着那绸鞭,蓦地想到了用衣带那一夜,看来对于那一夜他们二人都一样难以忘却啊。南宫明赫接过辰安手里的绸鞭,指了指身后的木架,说:“站上去,抓好。”辰安打眼看过去,先前心思都在那柜架上,倒是没注意到这个不起眼的木架。如今细看下来,倒像是一个审讯罪犯时所用的刑架。于这一途上,辰安虽涉猎不多,但心里大概也是明白这东西的用处的。他竟不知,陛下何时竟对这个感兴趣了。是因为那一夜吗?然而辰安并没有空再去多想,在南宫明赫催促的视线下,迈步踏上了那木架。站定后,看了看垂在两侧的绸布绳子,伸手握在掌心里紧紧的抓住。但过了半晌,预料中的疼痛并未落在身上。但辰安准备偏头看去时,却被身后的南宫明赫制住了后脖颈,只听他哑声道:“别动!”而后冰凉的鞭柄抵住辰安的后脖颈,沿着那肌理分明的脊背缓缓向下,及至腰、臀。辰安察觉到鞭柄离开了他,然而随之而来的却是长鞭吻上了他的肌肤“啪啪啪”一鞭一鞭的落在辰安身上,完好的肌肤上倏然就起了好几条红痕。南宫明赫力道控制得极好,没有哪一道鞭痕渗出血渍,虽红紫但对于习武之人来说却也无甚大碍。可辰安亦能感觉到南宫明赫在不断得调整力度,一次次得突破他的极限,而他却没有喊过一声。不知几鞭后,南宫明赫终是停了下来,他上前掐过辰安的下颌,让他偏头看向自己。南宫明赫看着辰安唇间的红痕,拇指轻轻抚过,温声说:“别咬,叫出来。”辰安在南宫明赫如此深情的注视下,着魔般地点了点头。南宫明赫见状,满意地笑了笑,奖励似地拍了拍他的脸颊,在他唇角边轻轻吻了吻,而后轻声说道:“真乖。”等南宫明赫再扬起绸鞭时,辰安如约地叫了出来,“呃啊啊”一声声地叫进了南宫明赫心里。辰安这般叫出声,却也不是全然妥协。他有他的骄傲,亦有他的隐忍,这些都是在旁人身上看不到的,亦是南宫明赫最为心动的地方。南宫明赫瞧着那站在木架上,死死拽住绸布的男人。他本来光洁的背部,如今盛满了道道红痕,那些都是自己的杰作,是自己留在他身上的痕迹。南宫明赫着迷的伸出手轻轻按上那一道道红痕,抚过那些红肿的痕迹,好似在欣赏一幅举世无双的作品。汗滴滑下,映衬着耳室里摇曳的烛光,看到这一幕他不禁感叹,“美,太美了辰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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