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但是我觉得,与其变成鱼眼和水草,还不如干脆就做池塘里的水。&rdo;
清次的嘴角边露出了一个微笑:&ldo;久马大人,鱼离开水不能活,而没有鱼的池塘也只是一潭死水罢了。&rdo;
他说完这些话,不再看久马的表情,就那样沿着回廊走了出去。
&ldo;什么鱼和水……&rdo;
久马一个人在庭院中,他紧攥的拳头无处发泄,用力地击打在嶙峋的假山石上。
一瞬间传来皮开肉绽的疼痛感激发了心中的怨恨,他恨恨地道:&ldo;真是不要脸。&rdo;
&ldo;你的脸怎么了?&rdo;
秀家看着清次左边脸颊上的一片青紫,嘴角微肿着。
清次用手托着自己的下颚想了一会儿说:&ldo;大概是摔倒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rdo;
&ldo;大概?&rdo;
&ldo;嗯,大概吧,一时说不清楚,这是常有的事,也不是第一次了。&rdo;
秀家点了点头,明知道他在敷衍了事却也没再追问。
对于昨晚的事情,谁都闭口不谈,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说出来反而让人感到尴尬,可什么都不说时间却又难挨。
秀家低头看了一会儿书,忽然叹了口气。
他把目光转向清次,说道:&ldo;讲讲你以前的事吧。&rdo;
&ldo;以前的事?&rdo;
&ldo;比如说,当上浪人之后的事,去过哪些地方,认识些什么人,像在居酒屋里发生的那种事,应该有很多才对。&rdo;
清次想了想,还没有开始说,脸上已经露出了微笑。
他把以前在各地浪荡的经历都拿出来说,也有说到没钱可用的时候那种窘迫的境况,明明是很无奈的话题,说起来却变得很风趣,那些从江湖艺人口中听来的,仔细回味还颇有深意的道理一旦从他嘴里说出就变得简单明快起来,秀家有好几次都忍不住笑出了声,甚至在清次用水户口音教他说话的时候,更是畅快淋漓地笑了一回。
&ldo;北御门一直在我面前说你的事,但是,凡事还是要听本人来说才有趣味。&rdo;
清次看着他道:&ldo;北御门是什么话都对你说么?&rdo;
&ldo;只要是他觉得应该告诉我的,就不会隐瞒。&rdo;
秀家顿了一下,他回视着清次,慢慢地道:&ldo;但是那么久以来,他所转述的也全都是关于你是浪人身份的事,比这更早之前的却从来没有听说过。&rdo;
&ldo;连我自己都没想要提起,他又怎么可能会知道。&rdo;
秀家沉默了一会儿,问道:&ldo;那个伤口,是怎么来的?&rdo;
&ldo;伤口?&rdo;
清次一时不知道他问的是哪个伤口,直到秀家向他的胸前示意,他才反应过来,右手不由自主地在胸膛上按了一下。
&ldo;这个么?&rdo;
清次隔着衣服按住那条长长的刀痕。
&ldo;是一个记号。&rdo;
他用一种好像在鼓励自己回想的声音慢慢地说道:&ldo;是已死的记号。&rdo;
&ldo;已死。&rdo;
秀家重复了一遍,没有急着追问,清次却忽然笑了起来,他说了一段令人费解的话。
&ldo;有一件事,是关于我的兄长内藤一郎,他其实并不是我父亲的亲生子,父亲的正室宁子夫人,也就是我名义上的母亲因为身体孱弱一直没能怀孕,为此耿耿于怀,最后拜托身边亲信的侍女把自己弟弟的孩子领养过来,那就是我的兄长一郎。&rdo;
他忽然说起家事,虽然和刚才的话题完全不合,秀家却没有打断他,反而十分认真地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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