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被问住了,他张了张嘴,支支吾吾说不清楚。
盛婳看向盛安的眼里头回带了恨意。
盛栢厉声问向一旁王管事道:“你说!”
王管事怎也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情,缩了缩脑袋道:“老爷近来功夫繁忙,有大半年没来了。”
盛栢闻声再忍不住了,心头愤恨难掩,上前一把攥住了盛安的衣襟,责问他道:“你就是这么照看她的?”
盛安被摔瘫倒在地道:“不可能,不可能的,你们看看这里这样干净,哪里有被污浊的样子。”
那妇人闻声白了他一眼道:“自是有人清洗才会干净,你这人怎这样蠢!”
盛栢似抓到了关键,走到老妇人面前谦卑躬身,急迫道:“大娘,你可看到是谁亵渎我母亲墓碑,若是知晓什么,还请告诉我,盛栢必重金酬谢。”
那老妇人闻声愣了愣道:“你还有兄弟吗?”
这话说的盛栢一怔,摇了摇头。
“我还以为来清洗的是这夫人的儿子呢,我见他衣着华贵,身边还有小厮陪伴。又亲自撸起袖子清洗,半点不嫌弃,亲力亲为的。”
盛栢一怔,忙要询问那人是谁,那妇人却被摇了摇头道:“我只是偶尔路过瞧见了,不过我听他喊身边小厮,叫什么去的。嗯,年纪大了,记不清了。”
盛婳闻声一颤,唇瓣张了张,忽开口道:“宁去?”
“欸!对对对,好似就是这人!”说着又轻啧了一声道:“真是造孽,那几个姑娘家也不怕缺德,时不时就来这处泼洒,我遇见几回看过不去说了几声,还被泼了满身,真是晦气。”
盛栢攥紧拳头问她:“姑娘?大娘可知道是谁?”
“那倒是没瞧见,来这都带着帷帽,瞧不见。”说罢便向盛栢,盛栢会意从怀间取出一枚玲珑玉佩给她道:“大娘,你凭这玉佩去京城白家字号取银子。”
那妇人见状喜滋滋的便接过,好似驾轻就熟一般,笑盈盈的便走了。
盛婳到底没忍住,在不顾及什么规矩体统,走到盛安跟前歇斯底里道:“还不够吗?还不够吗!你到底要怎样才够!。”
“不是,婳婳,你听为父讲!”他话还未说完,便见盛婳一口鲜血喷涌而出,似血鲜红,洁净碑前染上朵朵梅枝。
“婳婳!”盛安张开手便要抱住她,下一刻却被猛的推开,是盛栢,他眉宇里皆是恨意冷冷斥责道:“你别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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