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桁眸子一暗,“被朕亲吐了?朕令你反感至此!”“不是…我只是……”怀了长林。“莫要狡辩!你每个字朕都不相信!”文瑾肩头一动,便黯然地垂了下颌。傅景桁烦躁地将她手中水杯接过,饮了口水便将丸药送下腹去,随手将水杯搁在床头小几,斜斜靠在枕上,眯眼将她端详,“唯有这样用药,朕才放心。你必不会毒害你自己。朕和你接吻,也觉得反胃得很。”文瑾幽幽一叹,他竟然提防她到如此这般地步,忍着恶心也要吃她口中的丸药,“躺下休息会儿吧。”傅景桁抬起手,拉住她腰间衣带,如过往每次犯了头痛症时那样,半弯着眉眼,病恹恹地有股子讨好的意味,与她说道:“头好痛…我受不住了……”他这是真难受了,连象征身份的“朕”字也顾不得说了,与她直接“我”了起来。文我头好痛文瑾和傅认识十七年,又做了七年他的女人,大抵在把身子交给他的第二三个月便渐渐发现,他有些个怪癖。自小没娘,养作了多疑、缺乏安全感的性子,如个孩子似的离不开怀,每次头痛便埋在她怀里抱着她磨一阵子,才能平静下来,不然便发脾气砸东西,最后都是在床上埋她胸口才是罢休。起初没在一起时,他倒还收敛些真性情,在一起后便对她没了边界。文瑾看着他被疼痛折磨,斜插入鬓的剑眉也难受的蹙在一起,终归是心软不忍,快速点了下头,将嫣红面颊别开了,默不作声,但答应了他。“乖。”傅景桁颇为急躁地将她身子放平在龙床,解了她衣衫,挑开她胸口束带,他方才脑海之中呼之欲出的画面如今便呈现在眼前。他将头埋了下去。文瑾呼吸渐渐紧了,攥着手不让自己叫出来,他发狠弄得她好疼,他微凉的手攥着他手腕,薄唇在她皮肉上落下亲密的触碰,又带着些暧昧的冲动,她如往常他症起之时那样轻轻拢着他的发丝,拍抚着他的肩膀,轻柔说着一些哄慰的话。“药劲儿行开就好了,坚持片刻我在呢,在呢”“文我头好痛宛若死了。”他埋在她心口,如赌气的小孩子,“陪陪我”“我知道你头痛,我在,一直都在,我陪着你。”傅景桁与她十指交扣,如孤单饥饿的兽在享用着猎物,他渐渐平静,眼尾有丝潋滟欲色,缓缓伏在她心口平复下来,精硕的身体却崩得很紧。过得几盏茶时候,药劲儿行开,他在心理上从她温软的身体上也得到了慰藉,文瑾见他额间青筋退了,额头上的细汗沿着精致的脸部轮廓滑下来,他幽幽地舒了口气,想必头痛症消减了。他眼底恢复了冷漠之色,将她身子放了,弃如敝履。文瑾心口猛地一疼,需要了便使用,不用了便丢开,她真难过,她平复了下起伏的心绪,轻声问道:“奴可以去淮南吗,大理寺查到娘案子的知情人当真不容易,奴不想错失机会”“去淮南哪里?”“南郭镇子。”“跟花囡去?”傅景桁冷冷坐起身来,与方才在她身上寻求慰藉的虚弱无依的他全然不同。文瑾苦涩的牵了牵唇。“嗯。和花捕头去。”文瑾亦坐起身来将自己的束带衣衫系起,那里被他牙齿咬破了,肿得厉害,束胸带子一压便疼得要命,她嘴唇微微发白。“几时回家?”“明日一早。”“不要在外头过夜。夜里子时前赶回来。”傅景桁冷冷交代着。“唔…”文瑾不解地看着他。“免得阿嬷夜里从寒山庵堂回家,见你没回来,阿嬷会担心你的安危,便去漪澜殿扰朕清梦,拿拐杖逼着让朕去接你!朕可没那个时间。朕最近在和薛计划生小孩。”傅目光冰冷地睨着她。文瑾心头一酸,原来是因为怕阿嬷打扰他,她攥在衣裙上的手颤抖起来,她肚子里的长林好可怜,“是。奴…会在子时前赶回来的。不会耽误您生养龙嗣的”文瑾说着,便福了福身,举步往外走。傅景桁微微一笑,“蒋怀洲也去淮南,你知道的吧。”文瑾脚步一顿,“奴不知道。他去不去淮南和奴并没有关系。祝君上今晚和薛凝共度良宵,奴一定在子夜赶回来,不会让阿嬷打扰您的。也不会浪费您的宝贵的备孕时间去接奴的。”说完,便迈步出屋,转身一瞬,泪如雨下,背脊却挺得笔直,除了伪装的坚强,她似乎也做不得什么别的了。留在龙寝,除了不让阿嬷操心,她自己心底清楚得很,她也舍不得离开他。她很念旧,对故人有着极强的忠诚,一女不从二夫,她骨子里认定了他,根本下不了决定离开,属实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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